的那天,就主動出擊,派飛艇打到他們的王城,把他們的皇宮炸了,抓了他們的一群皇子公主做人質,才算把他們打服。”
鏢師副船長說道:“雖然倭國人答應給我們修船,可是他們根本沒有可以修補金川號的船塢,我們也不敢讓他們修船,只能簡單的修了一下船艙,然後勉強前進。
可是等我們修好船艙之後才發現,之前的撞擊中,把蒸汽機的傳動軸撞鬆了,用來固定傳動軸的鋼板也撞斷了兩塊,蒸汽機沒法用了。
沒辦法,我們只能扔掉從倭國繳獲的金銀,用風帆慢慢往回走,一直走到今天才終於回來。
營長你不知道,不管是咱們兄弟,還是水師的兄弟,在倭國作戰和被圍起來的時候,沒有一個人慫過,但剛才我們看到燈語,差不多所有兄弟都哭了!”
說著說著,眼睛又有些紅了。
大強平時最討厭士兵哭哭啼啼,每次見了都要踹兩腳,但是這次卻拍了拍副船長的肩膀,安慰道:“兄弟們都是好樣的!”
“在海上漂了幾個月,日子不好過,兄弟們辛苦了!”鄭馳遠也跟著安慰了一句。
他是水師出身,也經常出海,知道漂在海上是什麼感覺。
在廣闊的大海上,入眼所見都是水,時間長了,會讓人產生一種被世界拋棄的感覺。
更別提金川號還是破損狀態,隨時可能沉沒。
這種時候,鏢師和水手們的心理壓力有多大可想而知。
見到燈塔,還對上了燈語,對於金川號上的鏢師和水手來說,無疑於死裡逃生,不激動才怪。
雖然鏢師副船長說得有些混亂,也沒有抱怨和訴苦,但是大強和鄭馳遠都能從他們的描述中聽出來其中的危險與艱辛。
“怪不得先生一直在說遠航極其兇險,原來真的很兇險。”
大強感慨道:“倭國只有千里遠,金川號就差點回不來,太平號要遠航萬里,也不知道會遇到多少危險。”
“太平號回川蜀還沒有過來,等他們來船塢補充物資的時候,一定要把這個訊息告訴他們。”
鄭馳遠衝著自己的手下說道:“水川,等下你趕緊寫個報告,把這次去倭國的經歷好好寫出來,我要上報朝廷和金先生。”
“是!”水師船長行禮答應。
大強是個急性子,等不到去看報告,拉著副船長牛栓子問道:“這次兄弟們有傷亡嗎?”
聽到這個問題,牛栓子的情緒明顯低沉了一些,低頭回答道:“有兩個兄弟沒有扛過來,犧牲在船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