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這武承嗣信任又豈會這般簡單。
巧林菲不待酒宴散去,便獨立離開了醉月閣。
出得醉月閣不遠,便察覺身後有人暗裡跟隨,喬凌菲佯裝不知,徑自往小巷中行去,未及行走多遠身後便傳來窸窣響動,喬凌菲佯裝驚恐,急忙向小巷深處跑去,至岔路時,路口兩側便是閃出兩個人影,將喬凌菲去路阻斷,喬凌菲便步步向後退去。
喬凌菲側轉身形看向小巷兩側四人道:“爾等何人?”
尾隨二人當中一人道:“控鶴衛,今日如此羞辱我家國公,便是你自尋死路。”
喬凌菲看向那控鶴衛道:“便是鄂國公人馬,當真要與奴家為難?不想這堂堂鄂國公竟是如此度量,難堪大任。”
那控鶴衛聞言當即喝到:“竟敢如此詆譭國公!”言罷便立即抽刃疾步向喬凌菲襲來,喬凌菲見那人揮劍相向登時自身側牆邊提起一根竹竿招架。
小巷內傳來的打鬥聲瞬間傳入幾名羽林衛耳中,幾人聞聲急忙循聲向小巷內衝去,衝入小巷之中果見幾人將那都知圍困,眼看那控鶴衛一劍刺向那都知,當即凌空躍起將手中橫刃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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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反應也是迅速,聽聞身後破空之聲,當即轉身揮劍抵擋將那橫刃擊開。其餘幾名控鶴衛當即亦是抽出長劍,兩人將喬凌菲拖向小巷岔路,其餘兩人便是迎上羽林衛纏鬥。
巷中道路狹窄一時也是難以施展,兩名羽林衛登時躍上牆頭向控鶴衛追去,登時這小巷內兩處人馬皆是纏鬥不休,喬凌菲則是藉機由小巷另一端逃離,說是逃離,倒不如說是故意為之。
喬凌菲自小巷中行出便往醉月閣行去,果然,未及行出幾步,高牆之上便無聲無息躍一人,攔住喬凌菲去路,那人背向喬凌菲道:“魏王請都知一敘。”
喬凌菲看向那人道:“閣下又是何人?”
那人冷聲道:“區區賤名,不足掛齒,都知請。”言罷讓開道路。
喬凌菲心道“這人此前從未見過,再看這身手都未必不及那羅敬昀,看來這武承嗣這次來長安不是小事。”
街口處緩慢行來車架,阻住喬凌菲去路,只見那車架窗牖輕啟,一隻蒼勁的手撩開簾布,隱約可見那車架內露出半張陰沉的臉:“都知,請架內說話。”
言罷那司御,自車架側取下馬凳,置於車架側。
喬凌菲一眼便認出這司御便是那夜被喚作沙吒的司御,喬凌菲按捺心神,緩步踏上馬凳入得車輿內,見武承嗣赫然正襟危坐。
喬凌菲道:“奴家見過......”
話未說完,那武承嗣卻打斷道:“恭賀喬繡衣,重掌北鑑司。”
喬凌菲聞言登時一愣,心內自是一陣慌亂,而後暗自定了心神,不解的看向武承嗣道:“魏王又是如何知曉下官身份。”
武承嗣淡然道:“喬繡衣便無需知曉,這羽林衛及金吾衛皆由本王掌控,莫說這長安,便是神都宮中之事,本王亦是知曉。”
喬凌菲道:“那魏王為何不當眾揭穿下官。”
“有人慾與本王演出戲看,本王又有何理由掃了興致。”
“不知魏王喚下官何事?”
“無他,只是印證本王的猜測罷了。”
“魏王慧眼。”
武承嗣聞言笑道:“喬繡衣無需與本王處費心,這私錢一案與本王無關。”
喬凌菲瞠目看向武承嗣道:“魏王怎知下官調查那私錢一事。”
武承嗣道:“聖人乃是本王親姑母,本王又怎會不知?”
喬凌菲半晌不語。
武承嗣看向喬凌菲道:“喬繡衣得聖人恩寵,自當須盡力偵破此案,本王雖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