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他不給任彥東夏沐的號碼,任彥東過了這個激動當口就會理智下來,不會再打擾夏沐。
任彥東受不了沈凌的磨嘰,直接打了電話,“你坐月子呢?慢慢吞吞的。”
沈凌:“……我給你看新聞,不是讓你給夏沐打電話的。”
就是不給他看,他自己也會看到,這條新聞成了各財經的通稿頭條。
頓了下,他問任彥東:“你找夏沐做什麼?”
任彥東點了支菸:“她把我的計劃都透露了,我不得找她算賬?”
沈凌忍不住拆穿他:“呵,你這是在誇她懂你心裡想什麼呢,知道你下一步的計劃!最重要一條,她沒把那天拍到的我們倆的合照放上去,沒去消費你,還又把你分析的那麼透徹,像你自己在剖析自己。”
他一字一頓:“任彥東,你動心了。”
任彥東手上動作一滯,菸灰抖落。
他沒否認,還是堅持:“號碼給我。”
沈凌僵持著,不說給也不說不給,但拒絕的意思太明顯。
他平復下心情,“任彥東,你理智點,夏沐這麼透徹的分析遠東集團,並不是想要引起你關注,或是對你有別的意思,她跟你一樣理智,不對,她比你還冷血理智,這是她對自己的職業要求。”
任彥東望著窗外,也看不清路面的車流,這個時候心比眼還模糊,沉默幾秒,他說:“我知道。”
“你知道你還找她?”
“兩碼事,號碼給不給?”他又問一遍,像是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