漏的,怕是他自己也從來不去想這些事情,卻因為自己的追問,跟剝舊傷痂似的一層層剝出血肉來了,別看他一臉的輕鬆,心裡怎麼會不難受。
就算老到六十歲,誰不是爹媽生下來的,很多老人在深夜做夢都還夢到童年的事情呢。
梁悅怕梁宰平太傷心,想了想,還是去敲門。
梁宰平應門的聲音聽起來挺平靜的:“進來。”
梁悅開了門,見他坐在窗下那張安樂椅上,捧了本書像是看得認真,見他進來,摘了眼鏡微笑。
梁悅問:“你沒事吧?”
梁宰平茫然問:“我什麼事呀?”
梁悅坐在擱腿的小板凳上正面看他:“是沒有什麼事,我陪你坐會兒好嗎?”
梁宰平見他頑固,心有暖意,俯身去摸他的臉:“你一片孝心爸爸知道,爸爸真沒事。”
梁悅也不搭話,微微抬頭看著他,突然問:“要做嗎?”
梁宰平不明就裡的嗯了一聲,立刻反應過來了,笑著揪他的鼻子:“你想做呀?”
梁悅勾著他的脖子吻了過去。他不想看這老傢伙什麼事情都一個人擋著一個人忍著的樣子,他想給他一個發洩的渠道。
梁宰平並不抗拒,抱他起來回吻。兩個人的重量一下子上來,使得紫檀木安樂椅大幅度的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