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愛”之類的話。
至此,我發現自己對這個問題很感興趣,覺得自己有必要弄出個所以然來。
劉童這時臉色由漠然轉紅,片刻後由紅轉白,在我喝下第N杯酒的時候,劉童登峰造極,臉色由白轉青。
我說你丫有什麼事情想不開儘管直說,哥們兒我——然後我打了個酒嗝兒,沒有說下去,再看看劉童,他沒反應。
我伸出兩隻手指在他面前晃了晃,發現還是沒反應,估計是在想什麼問題想得正入神,讓我不禁想起老師教我們說“思想的動力是很可怕的”,我朝他噓了一聲,仍然沒有反應,他仍舊只是鐵青著臉,兩眼漠然地望著前方。
我感到奇怪至極,伸手在他腦袋上“嘭”地敲了一下,清脆作響,感覺模模糊糊是在敲一隻熟透了的西瓜。
這下丫有反應了,出乎我的意料,竟“啪”地一下倒在桌子上,不省人事。
我恍然大悟:
操!原來丫喝高了!
等劉童醒來的時候已經到了晚上十二點,我們沒喝多少,也就10瓶啤酒左右,劉童顫顫巍巍地用醉鬼的語氣說了不是醉鬼該說的話:肚子。。。。。。肚子好。。。。。。脹。
我趕緊攔了個車,拎著劉童鑽進車裡,一屁股坐在屋門口,下了車,凜冽的寒風讓我清醒了少許,劉童則成了醉羅漢哼著那些估計是他剛出的歌。付了車錢,在風中顫慄了一小會,依稀聽到從計程車裡傳出的那氣若游絲的收音機的歌聲:
咿呀。。。。。。咿呀。。。。。。我們走在路上。。。。。。咿呀。。。。。。
那晚我睡在床上欲吐不能,感覺胃裡翻江倒海,嘴裡有種黃河要氾濫的感覺。我暗自在心裡想,媽的,才這麼幾瓶,咋就高了?酒量真是隨著社會的進步在變小。
劉童這時候抱住我,渾身直打哆嗦,搞得這張床像篩糠一樣抖個不停。
時過二點,我發現自己依然睡不著,一閉上眼睛就會看見一些東西——比如葉子睜開眼睛看著我,比如鄒蘭脫光了衣服在床上等我,比如小小流著眼淚說愛我,等等。
這個時候我頭痛欲裂,欲吐不能的感覺變成欲死不能,我趕忙翻身起床,披上衣服,搖搖晃晃地走出屋子,然後打了個車直奔醫院。
吃過兩道解酒藥,喝了杯熱開水,我覺得他媽的這個世界多美好,剛剛還在地獄,一下又上天堂了。
回屋裡的時候,劉童已經沒再顫抖了,他正睡得酣,我怕影響他,連燈也沒有開,徑直向床邊摸去,這時劉童突然說:
得,兄弟!
我大吃一驚,想這小子原來是裝睡的,正想問句話時,不想劉童接著說:
咱再幹了這杯!
星期日的時候,鄒蘭約了我在公園裡見面。
找到鄒蘭的時候,發現她今天穿了一身性感無比的衣服,我問她,沒有和你老公過週末嗎?
她說沒,她在鋪子裡呢!
然後我們一起逛過了幾條街,買了些零食,邊走邊吃。
鄒蘭說,我想帶你去個地方。
我問哪兒?
鄒蘭說,去了你就知道!
然後我們打了個車,車子開了很久,終於停在一個賓館前。鄒蘭帶路,說,走吧!我尾隨其後,看見賓館裡一個個像死了爹媽般喪著臉的服務員,心裡有點毛骨悚然。
我們進了一個標間,待我一進門,鄒蘭反手把門關上,然後抱住我,說,知道為什麼今天約你嗎?
我想,還不是那檔子事兒!
鄒蘭接著說,因為我今天想和你單獨在一起。
我笑笑說,好啊!然後倒了兩杯水,說我們邊喝水邊聊天怎麼樣?
鄒蘭雙手吊在我脖子上,嘴湊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