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企圖關掉門去外面和小小說個明白,小小卻一閃身鑽進了屋內,我頓時傻了眼。
兩個女人一臺戲,況且還有一個女人和我剛做完愛,全身上下不著一塊布條。
小小瞪著鄒蘭,那說不清楚道不明白的眼神連我哦也感到可怕。
本來鄒蘭開始還挺恐慌,怕門外站的是個男人,在門後藏了起來,不過發現小小是女的,於是走出來,說:還以為是男的,既然是個女的,那就不礙!
傻蟲是花叢老手,曾經告訴我說,倆女人見面特別是情敵一類的,比的就是姿色,一般不會像男人一樣打架,難不成鄒蘭故意不穿衣服,為的就是這個?
小小一言不發,不過眼淚一刻也沒有停過,這時她緩緩走向鄒蘭,樣子頗像冷酷無情的殺手。
我生怕小小會有什麼過激的行為——比如她突然掏出一把刀或者什麼的向鄒蘭殺去,於是趕緊攔住小小,說怎麼了?別這樣!
小小抬頭看了我一眼,看的我的心嘭嘭直跳,然後她掙脫我雙手,繼續走向鄒蘭。
小小走到鄒蘭跟前,“啪”地一下,給了鄒蘭一個響亮的耳光,鄒蘭捂著被打的半邊臉,立即展開反攻。我在旁邊給這“啪”的一聲給嚇愣了,回過神來發現倆人已經扭在一起。鄒蘭身上由於沒有一片遮羞的東西,所以小小屢次得手。這時我心裡感嘆,想做女人真不容易,尤其是胸口那兩塊,相當容易受到攻擊。
最後我看兩女人打的有點累了,吼道:都給我住手!靠!兩女人,瞧你們都什麼德行了?小小,你,看你衣服!內衣都給撕出來了,呆會兒怎麼上大街?有什麼事不能好好商量?學什麼打架?你,鄒蘭!偏什麼頭?說的就是你!你看你這副模樣,身上不著一葉,還他媽好意思跟人打架?看什麼看?事實就是這樣!要喜歡?好啊!你們繼續打,我他媽就在這裡,決不插手!隨你們喜歡!
此時兩個女人都望向了我,鄒蘭聽完,苦笑了笑,理了理頭髮,慢慢穿上衣服。
而小小一言不發,突然“哇”一聲大哭起來,大罵道:付水哲,你混蛋!然後飛也似的開啟門跑了。
我忙叫道:小小,等等,聽我說——
其實那時我的真實想法是想將正在穿衣服的鄒蘭再操一次!
我嘆了口氣,說,這下好,這下對大家都夠坦白了!
小小跑出賓館後,以約十邁的速度向濱河路跑去,我在後面以約十一邁的速度邊追邊喊,路上不明所以的行人還以為是一流氓非禮良家婦女而連追三條街呢!
我追上小小,拉住她衣服,說別跑了,跑什麼啊,大家好好說說話。
小小不依,哭著說道,我們之間沒有什麼好談的。
我說,好好好,沒說的——可沒說的你跑什麼啊?
小小依然哭著,沒有回答。
我理了理小小的衣服,說別哭了,衣服都破了,別人看見多不好。然後我將小小抱在懷裡,說,小小,對不起。
小小掙開,大聲罵道,依然是那一句:付水哲,你混蛋!
我站在原地,看著小小漸漸遠去的身影,突然一時之間不知所措。
混蛋?
混蛋!
我在生活中找到一個道理,我,付水哲,生來就是他媽的混蛋!
傍晚,我失魂落魄地走向了葉子的家。
我抱著葉子,說,葉子,我受傷了,很疼。
葉子問,怎麼拉?
此時我心裡自相矛盾,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最後乾脆說道,我覺得這個世界差不多快完蛋了。
葉子沒有說話,只是緊緊地被我抱著。
當天晚上,我第N次徹夜無眠,只要一閉上眼睛,小小流淚的畫面就會出現在我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