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那樣了還幫忙,老火他媽也真是,有這樣對自己兄弟的嗎?
劉童估計猜到了原因,他看了看我旁邊的葉子,說蟲子別瞎說,咱兄弟幾個有那樣的事情發生嗎?
我說你們都甭說了,我真的跟老火沒什麼。
傻蟲說瞧你那樣,跟海盜船長沒什麼兩樣。
我說得,我想去廁所一會,馬上回來。
在廁所裡我根本就沒有想尿尿的感覺,我捧口水澆在自己臉上,學著那些失意的人自怨自艾。可是我自艾了半天,卻發現自己根本就沒什麼可艾的,充其量就是夾雜在小小和葉子中間不知道何去何從而已,可這根本就不是我的本意,我只是想找個能一起看樹葉紛飛的女孩,可以讓她知道這個世界上除了做愛還可以交心,可以讓她知道除了浪漫還有實在,可以讓她知道這個世界除了大多數的虛偽外其實還有一份真誠。
什麼都有了,可好象什麼都丟了。
我望著鏡子裡的自己,那包著的藥包像狗屎一樣粘在眼角上,果真如傻蟲所說,真他媽像個海盜。我輕輕碰了一下,發現疼痛無比,此時心裡不禁直罵:媽的老火,你他媽就不能輕點?
我回到座上,告訴傻蟲和劉童,以後碰見老火不要提這事兒,主要原因是不想讓老火覺得自己很英勇。
此時葉子臉色已經好了很多,劉童說,要不這樣吧,咱喝酒去,聊聊,都已經很久沒喝了,嘴裡像含了塊尿布,沒味兒。
我說那行啊,不過你們得等等我,我得將葉子送回家去。
葉子說,我想和你們一起去。
我說還是別吧,女孩子去幹什麼?我送你回家,早點休息。
葉子頗為順從地點了點頭,說那好吧,我在家等你。
然後我送走了葉子,和傻蟲劉童約在酒吧裡見面,結果等到了地方一看,發現彼得潘也在。劉童說本來是叫上了老火的,可這小子一聽有我在,二話沒說就把電話給擱了。
劉童問我,你,葉子,還有老火,是怎麼一回事兒?
我說一兩個字也說不清,起碼得說幾個星期,還是別說了吧。
傻蟲說別廢話,有啥說啥。
我說真沒什麼,別他媽沒事找事。
劉童這時對傻蟲說,別問了,問也是白問,我估計啊,現在這小子腦子裡裝的準是一鍋糨糊。
劉童說的一點沒錯,現在我腦子裡確實是一鍋糨糊,我糊糊塗塗地走到了今天,糊糊塗塗地認識了這許多人,糊糊塗塗地做了小小肚子裡小孩他爸爸和葉子的老公,又糊糊塗塗地夾雜在小小和葉子中間,無力掙扎,無謂感嘆。唯一不糊塗的就是我吃了將近20年的飯,過了20年的日子,可是這些日子毫無生氣,毫無新意,毫無樂趣,這不得不又讓我從不糊塗轉到了糊塗,再一次想起那個沒有人知道的問題:人,是為什麼而活著的?
我端起一瓶二鍋頭,一口喝了一半,辣得我口鼻發燒,嗆得我眼淚直流。我說劉童你別裝聰明,其實人都他媽有一種時候感到無聊,上次你跟馬豔還不是一樣?
劉童也喝了酒,取下吉他,說,現在在說你的問題,你丫別扯開話題。
我說甭管是誰的問題,這些問題都不算問題,問題的問題是這些事情的實質都是一樣。
傻蟲喝了口酒,說,不一樣! 電子書 分享網站
第一卷(56)
我說怎麼不一樣?
傻蟲說,邱欣就跟他們不一樣!
我頓時嚇出一身冷汗,說邱欣啊,她可是別人二奶啊!
說完此話傻蟲立馬對我怒目相視,兩隻眼睛通紅,加上剛喝下幾兩白乾,火紅的眼加上火紅的臉,不禁讓人覺得他像是張飛和關羽的結合體。
我趕緊說得,邱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