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是不相信的。可說來奇怪,他卻拿出一個玉佩出來,要門衛把這個東西交給將軍,他說看了這東西之後,見於不見都隨將軍了。門衛大哥見這玉佩不似凡品,也就送了過來。”韓雪說完之話,便從懷裡拿出一塊玉佩,然後把它呈獻上來。
張浪接過玉佩,只感覺入手冰涼,從手掌心上來傳來一股極為貼心的氣流,讓自己明顯感覺精神許多。玉佩表面細膩光潔,清新亮澤,底子細膩通透。清透如水,而且作工十分精細,上面雕刻著一條栩栩如生的飛龍,好似在騰雲駕霧,張浪隨後一翻,見上面還刻著四個字如蠅小字“如朕親臨。”
張浪倒吸口冷氣,驚聲道:“這是皇帝所配的玉佩。”
韓雪想起那老者的形像,張大紅潤的小嘴,滿臉不通道:“不是吧將軍?”
張浪很快冷靜下來道:“估且先不說這上面如朕親臨這四個字,單單這塊玉,便是極品和田玉,是塊無價之寶,加上做工這麼精雕細琢,顯然不是普通人所能擁有的。”說完這一些,張浪有些懷疑道:“這個塊玉是你過手的,你難道剛才都沒有仔細看嗎?”
韓雪滿眼可惜道:“早知道奴婢先好好觀賞一番呢。”
張浪沒有答理韓雪的話,只是飛速轉動腦袋,自十常侍之亂後,漢室如日薄西山,雖有獻帝,卻已明存實亡。他也早已成為曹操的傀儡,朝中大權旁落,忠臣之士,死的死,貶的貶,就算有一些看不慣的,也辭官而去,歸隱山林。剩下一些見風使舵之輩,早已投靠曹操。漢獻帝身邊幾乎安插的都是曹操的棋子。而自己除了數年前為送回玉璽與朝中數人打過交道外,這幾年來幾乎是斷絕關係,沒有什麼來往。今日忽然有自稱是朝中官員來登門拜訪,手裡還拿著代表皇帝的玉佩,不知是為何事而來?張浪眼珠轉了轉。沉吟半刻,這才對韓雪道:“既然如此,你去把他領進來。”
韓雪也乖巧的應了一聲出去。
不多久,韓雪帶了一個大約年有五旬,滿臉清瘦的老者進來。
這個老者白髮蒼蒼,滿臉皺紋,一臉滄桑之感。他身上穿著只是普通百姓的粗布衣,走路也有一些蹣跚,除了那對渾濁黃眼偶爾閃過一絲精光之外,外表與普通老者沒有什麼差別。
雖然這個老者偽裝的很好,但是張浪還是看出一絲端倪。首先,他沒有普通百姓見到高官那種緊張不安的表情;其次他雖然穿成老百姓的樣子,但卻從骨子裡透出一股濃濃的書卷味,一個人在特定的環境經過薰陶之後,他所表現出來的氣質,絕對是與眾不同的。
張浪把這些一一看在心裡,同時心裡直嘆氣,這個韓雪,跟著自己這麼多年了,還是和一開始一樣那麼嫩。張浪心裡雖然這樣想,可手腳卻不慢,連忙起身上前,歡迎客人的到來。
那老者表現的十分老道,禮數週全,應付得體,顯然不是一般老百姓所能擁有,張浪更加確定此人必是個有身份的人物,只不過為何打扮成這個樣子,看來有說不出的苦衷了。
老者先仔細打量張浪一番,目光裡露出一絲讚許之色。
張浪見他盯著自己,卻不說一句話,不由有些不悅,淡淡道:“不能知這位大人如何稱呼?”
老者臉色如常,微笑道:“老朽姓許單字謙。”
張浪插骨刮腸,也記不起腦海裡有個許謙之人,只能接著道:“哦,不知大人現身居何職?”
老者淡然一笑道:“無官無職。”
“什麼?”張浪有些驚訝,接著剛才那不悅之色更盛。張浪並非因為對方沒有官位而看輕,只是不喜歡他用詐騙的手段來達到見自己的目的罷了。
許謙顯然也是見慣了大風大浪之人,絲毫沒有被張浪冷淡的眼神所嚇倒,仍平靜自如道:“更準確的說,應該是出來之後,老頭子才落個無官一身輕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