呈現出一個詭異的弧度,劉九嶽用高跟鞋狠狠的踩了一下她的臉,鞋跟活生生捅進了她的眼眶裡,一直捅進了最底部,伴隨著一聲慘叫,鮮血從眼眶裡流了出來。
“哈,反正也他媽是個瞎子,這眼珠子在不在這都一樣。”劉九嶽又加深了力度。
在這個時候,門被驟然開啟,楚燕南的瞳孔頓時收縮,
囂張黃髮女子的鞋跟狠狠的扎進了少女的眼眶之中,白裙少女的腰像是被人折斷了一樣窩在了輪椅後面,雙手緊緊握著黃髮女子的身體,眼神像是在求饒一般,裙子也弄上了斑駁血跡。
一記耳光,這回事結結實實打在了劉九嶽的臉上。
“你他媽究竟是在幹什麼!”楚燕南失控的大叫,“又要像之前那樣被人抓進局子裡是不是!操他媽的她究竟怎麼招惹你了!”
她徹底崩潰了:“劉九嶽你這回究竟要做什麼!你招惹誰不好偏偏要他媽的招惹蘇玲!操他媽的!什麼操蛋事兒怎麼都給讓我碰上了!”
楚燕南一把摘下眼鏡,狠狠地揉著雙眼,轉而去撕扯自己的頭髮,真是怕什麼來什麼,她恨不得狠狠的爆一頓粗口。
“楚燕南,你有事兒瞞著我吧!”劉九嶽擦了擦臉上的血。
“你自己他媽的去問於懷龍,滾!現在給我滾!”
誰都沒有看到,蘇玲的眼神是從未有過的冷漠,她的嘴唇微微的動了動,她在說,
“既然你沒有愛我,那麼就永久留下來陪我吧。”
楚燕南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出那裡的,只是看見劉九嶽腫著半邊臉,一言不發的和她走向了不同的方向,她只是覺得自己應該去找於懷龍。
“於懷龍,蘇玲被打了。”她的神色依舊有些崩潰。
“我去看看。”她的臉上罕見的出現一抹驚慌。
“你最好帶著醫藥箱,因為流了很多血。”
“你覺得那些對蘇玲會有用嗎?”於懷龍回頭看了她一眼,楚燕南有點不知道該怎麼辦好了。
她一遍一遍用冷水洗臉,感覺自己真有點懵圈了,又用冷水澆了一遍,才感覺好點。也不管什麼叫客氣,從飲水機底下拿出來了個紙杯就開始咕咚咕咚喝水。
這樣她才感覺眼前的世界清醒一點了,她最清楚劉九嶽其實就是個外強中乾的紙老虎,思想幼稚的要死,還特不知天高地厚。進軍隊呆了幾年,才有了些膽量。
這下碰到了蘇玲,劉九嶽算是完了。她無心去整理思路,只是感覺這一切都太亂了,讓她在短短几天內接受,太不現實。
“喝嗎?”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於懷龍回來了,將冰涼的碳酸飲料扔給王芷漣。
楚燕南把易拉罐貼在額頭上,那冰涼的觸感讓她清醒了許多。
“謝謝,蘇玲她沒事吧。”
“她沒事,但看樣子像是被嚇壞了,一隻眼睛……”她比了個切割的手勢,“算是毀了。”
楚燕南露出了驚愕的神色,“我沒想到會那麼嚴重。”
“那也是沒辦法的事。”於懷龍吸了一口香菸,“你最好找個地方好好休息,明天來找我,我幫你解釋。”
楚燕南僵硬的點了點頭。
“懷龍,你來了……”少女軟糯的語調中帶著柔弱的哭腔和顫音,“明明我等了好久,為什麼月崎要那樣對我。”她扯住於懷龍的衣袖,哀婉的說著,雙眼蒙著的白布早就溼透了,浸滿了眼淚。
“別哭了,還有我在這兒呢。”於懷龍從後面擁抱住了她。
“月崎真的討厭我了嗎?”少女不依不饒的追問著。
“她一定是忘記蘇玲,忘記她叫你李驚哲的時候了,如果她想起來了,一定會喜歡你的。”於懷龍安撫著蘇玲。
“她不能陪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