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的江山即將大亂。”安南王所說的是指右相安成。
許榮華幾乎不用猜,便可以料到,安成會在背後有什麼動作。
他勢必會藉此次武舉動手腳,一舉將離國的武將換成自己的人。
只可惜,哪有這麼容易的事。
許榮華早就想到了一條計策,對付右相安成。
她俯在安南王身邊,輕言了幾句。
安南王先是緊緊的皺著眉,最後,緊皺的眉頭完全的舒展開了,且露出了會心的笑意。(。pnxs。 ;平南文學網)
“你這丫頭,主意就是比為父多,好,我就照你所的去做。”
“此事只對皇上說可不行,還得去一趟太后那邊。”許榮華相信,太后比安南王更不希望陳霜的義兄在朝堂之上一手遮天。
安南王聽了此言,立即回房換朝服,打馬前往皇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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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景帝看著面前的安南王,不可置信的道:“你要忤逆朕的旨意。”
“微臣並非忤逆皇上的聖意,只不過,這武將舉任之事,不可輕而易舉。若不然,會被許多有心之人利用。”安南王勸言道。
“我看你才是那有心之人吧。”景帝終於忍不住了。
他早上才頒發的聖旨,安南王這個時候跑來跟他說,不行。
“微臣並非不贊同皇上的做法。也不是推翻先帝的舉動,只不過,既然是武舉選將,必然要有武舉選將的樣子,當初先帝是如何選將的,皇上如今該當照舊才是,不可在擂臺之上勝出便算,還要親臨邊關,破過陣,殺過敵。才能認可。”安南王道:“若不然,微臣以及屬下的眾兵定當不服。”
“你……”景帝氣得一個仰倒,差點沒栽在椅子上。
安南王竟敢公然的對他叫囂。這也太氣人了。
正當景帝覺得兩眼一發黑,有些氣血不足的時候,御書房外傳來了宣喝聲。
“太后千歲駕到。”
“母后。”
兩人一同迎了出去。
太后沒好氣的看了景帝一眼。又看了安南王一眼。
“你們兄弟倆又在御書房裡吵什麼,隔得老遠都聽到了。”
太后所說的是誇大之詞,御書房裡的門板極其隔音,裡面有什麼動靜,外面是聽不到的,只不過,太后料定了景帝與安南王會爭吵。故而有此一說。
景帝見太后來,面色緩和了一些。
“母后,您身子不太好,怎麼大老遠的到這裡來了。”
“還死不了,走得動。”太后沒好氣的嗆了景帝一句:“若我再不來,你只怕把離國的江山都要拱手送上給你的那個孤媚子皇后了。”
太后如此一說。景帝登時紅了臉:“母后,怎麼會。”
“怎麼不會,你事事都聽她的,哪還把母后放在眼裡,現如今。整個後宮已經是她陳霜的天下了,再不管管,前朝也是她的了。”
“母后,你羞煞兒臣了。”景帝不管再怎麼的不喜安南王,在太后面前,還是要給幾分薄面的:“兒臣並沒有與皇兄爭執什麼,只不過,為了一些小事在議論而已。”
“小事?我離國的武將就快要改名換姓了,還是小事?”太后斜睨了景帝一眼:“你這個耳根子軟的,就愛聽枕邊話,我告訴你,皇后的主意雖好,卻也並非完全無一絲漏洞,你兄長剛才來此之前也與我說了,此事尚需再加上一條。”
“依皇兄所言,那些人短短數月便要上陣殺敵,只怕會戰死沙場,到時候,還來不及栽培,就已經一命嗚呼了,那我豈不是勞民傷財。”景帝道。
“所以母后想了一個折中的主意,你們可要聽聽?”太后故弄玄虛的看了安南王一眼,又看向景帝,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