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大的好處送給別人,我不相信這裡沒陰謀的。糖球兒,說吧,你想做什麼,你知道我的,我一向都是你說我做,這次我不猜,告訴我結果吧!”奉遊兒笑眯眯地問。
“真的沒陰謀,遊兒,其實,這裡的天空我真的覺得鼓掌難鳴了,樂靈島那邊據說要馬上派人在仲裁所建立獨立部門,唯一能和那裡抗衡的只有那個人。不然,我們這些年積存下來的力量會被別人一鍋端了,所以,我們需要一把大傘,能為我們阻擋風雨的傘。”帝堂秋語調沉重,這一次,這一次真的沒陰謀,他只是不想再做樂靈島的炮灰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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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壓迫的包四海
沒有人天生就是氣宇軒昂、傲視群雄、渾身都帶了王侯氣勢的,你的社會地位,你所擁有的知識,你口袋裡的錢財會聚整合這些所謂的氣勢。包四海面前就坐著五位這樣擁有不同的,強大氣勢的人。
許多年以後,包四海回憶起這頓艱難的晚餐仍舊會打個寒戰,真的是太可怕了。他被撲面而來的巨大凌厲的氣勢壓得抬不起頭,於是,他想用手裡的湯匙在地毯上挖個可容身的洞把自己埋起來。
包四海不認為這裡是家,雖然他的家庭觀念並不強,但是這裡是酒店,所謂在家吃的第一頓飯,也是酒店送來的客房服務餐。沒人主動和他說話,事實上是,這個家的所有的人,都不是那種輕易就開口的人。
包四海坐在長餐桌的最後,依舊縮著。他覺得,自己就如同一隻待宰的羔羊,掉入兇貓家園的可憐小耗子,甚至他有種,即使坐在這麼華美的地方用餐,他依舊被欺負了一般的感覺。這些人就是來欺負他的,就是來欺壓他的,他幻想著,自己就是面前餐桌上的那條可憐的清蒸魚,這些人把刀叉敲打得叮噹作響。等一會酒飽飯足之後,魚吃完了,就會換他躺倒在那個盤子裡,被面前這五位黑麵神,外加身後那隻惡魔吃得渣都不留一粒。
他一直沉默著,從進了這個家,就再也沒敢說話了。
魚悅、田葛、蕭克羌、羅寬還有劉君都坐在那裡陪著吃飯,餐桌很沉默安靜。榔頭沒有吃,他被魚悅說了幾句有些不開心,所以他穿著酒店配送的鬆鬆的藍色睡褲,裸露著上半身的可怕疤痕,嘴巴里叼著半根香菸坐在包四海身後的那張沙發上。
“吃!”魚悅拿餐具幫包四海夾了許多菜餚,包四海沒抬頭,他看著碗裡的那些食物,懼怕的感覺從心底一層一層地洶湧上來。
魚悅不會哄人,從來沒哄過,蕭克羌的心眼不屑對包四海用,田葛根本不看這個不相干的人,至於羅寬和劉君,他們軍人的那股子殺氣,根本不用特意去表現,一舉一動遮掩不住地隨便就露了出來。
包四海拼命地扒拉著飯,脊樑被身後那雙凶神惡煞一般的眼睛盯得冒了大片雞皮疙瘩。
蕭克羌看下左右:“榔頭,香菸不能飽肚子。”
榔頭看著縮成一團的包四海,眉頭皺成結,他想衝過去,狠狠地毆打一下這個小崽子。沒其他的原因,他就是想打他,從來沒有人能這樣勾起他的暴虐慾望。他真的生氣啊,就是以前家裡最最下三濫的混子,都比這小子有男人味。
“吃!”魚悅盯著包四海面前的食物被吃完,他再次幫他加滿,也許這是他能表達的唯一方式了。
“吃啊?大男人吃個飯,也這麼娘娘腔?”榔頭突然一聲大喝,包四海成功地被嚇到了,他猛地站立起來,嘴巴里咬了半嘴白飯,他茫然地看下週圍,覺得這是一個噩夢,於是他猛地嗝了一下,咕咚一聲倒在地上。
屋子裡的人,都嚇了一跳,大家跑過去。魚悅狠狠地瞪著榔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