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的西北虎笑到了最後,撕咬喉嚨放血至對手流乾血而斃命。
妖氣男的氣勢大有西北虎的趨勢,一副任張六兩掙扎在自己周圍做跳樑小醜,這一次張六兩感到了從未有過的壓迫感。
是那種被對手壓制住拳腳而無法施展,消耗自己體力的攻堅戰。
張六兩在想對策,妖氣男在想割破張六兩的喉嚨。
一個不留意,妖刀找到空檔,甩手一擊,張六兩的肩膀被劃破。
退守之後的妖氣男張開嘴舔了一把妖刀上的鮮血,那副尊容讓張六兩心底升起一種閻王來索命的感覺。
十八年來在北涼山喜歡用鈍刀子殺畜生的張六兩有種磨刀使不上勁的挫敗感,不過六兩兄不是那種任命的主,八斤師父的徒弟怎能被一個長得妖氣捻蘭花指的妖男割破喉嚨?
第十一節 包紮傷口
張六兩緊了緊手裡的飛刀,躬身向前,墊腳向前,擺出一副攻擊架勢。
妖氣男吆喝一聲道:“改路子了?在陪你玩會,省的你上路走的不甘心!”
說完這句話,妖氣男將妖刀別在腰後,一個腳尖點地,旋轉身子一圈之後藉著騰起的勁頭,飛腿先到了張六兩身前。
六兩抱手坐擋,噗噗之聲響徹在六兩手臂位置,妖氣男的鞭腿像只飲了血的牛虻針針扎進**。
既然要命那就索命,張六兩的世界裡豈能由對手來掌控節奏。
緊握金刀,六兩單手抓住妖氣男的腳踝,大喝一聲金刀沒入,妖氣男大叫一聲撤腿,不過卻是已經流了血的腳踝。
六兩的金刀只沒入了表皮,不過卻是用盡了六兩的很大一部分力氣。
妖氣男撤腿及時才未被張六兩狠狠扎入,一時間著了道的妖氣男有些發狂。
再次近身之後,力求要把張六兩在短時間內幹廢的趨勢。
招招狠毒,招招攻其要害,這是妖氣男近身之後碾著一隻流血的腳丫子做出的發狂攻擊。
六兩節節敗退,很快被妖氣男佔了上風,一個大力的風車華麗踹擊,張六兩被妖氣男踢飛,重重的砸在地上的張六兩,胸口發悶,肺部喘氣困難。
不過六兩手裡的金刀卻被抓的緊緊的,妖氣男踏著大步子逼近。
“今個讓你知道激怒我的代價!”
張六兩手扶地撐了起來,半跪姿勢,右手在後,左手撐地的張六兩要做最後一擊。
榮耀始終是留給最後堅持的人!
張六兩在漫畫裡看到過這句話,雖說是島國作家畫出的東西,可是宣揚的精神卻是值得人學習的。
金刀再次出手,劃破夜空,如一隻瞅準獵物的蒼鷹,嘶吼之後舉著鋒利的爪牙直奔妖氣男。
眼睛作為心靈的視窗這句話不假,不過脆弱的眼睛確成為了人防守不到的脆弱位置。
金刀選擇了妖氣的男的眼睛,帶著怒氣插入,妖氣男仰面狂叫。
索馬利亞海盜再添一位新成員,捻著蘭花指的妖氣男仰面跌到,狼狽不堪。
總是喜歡割破別人喉嚨的妖氣男沒想到自己今天卻被別人把心靈的視窗給關了,或許他只能認命自己死活不該遇到喜歡最後一擊的張六兩。
妖氣男的蘭花指沒有在翹起,而是探手咬牙將飛刀拔出,捂著流血眼睛的他在站起來準備痛打落水狗的張六兩近身之前倉皇而逃。
沒有像灰太狼那般留下‘我還會再回來’的死皮賴羊的話語,而是‘此仇必報’的睚眥必報話語。
張六兩撿起金刀掖在腰後,頹然坐在地上,昏黃的路燈下六兩兄被痛的咬牙切齒。
準確排查到自己肩膀被傷及骨頭處三厘米位置的張六兩,垂著手臂,望著北涼山的方向道:“要是八斤師父在,妖氣男連近身都應該很困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