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澈,可又不是思鄉那種思念,她只好將眸光再度調向遠方,因為遠方不會有罩在心頭的一團烏雲,只要放開眼光,便是一片無邊無際的自由自——
“清澄,你要不要喝『夢鴛鴦』?我在登船前和逍遙兄多要來的。”
不可能置若無聞,季清澄被迫收回目光,知道不理他他便會無所不用其極的纏著她,不出所料,姚彩衫早不知何時輕鬆的坐在她身畔舉杯,和她看著相同景緻,也不問她意願就為她斟了一大盞閃著琥珀光澤的液體,就放在兩人間的小桌上。
該死,她不是糾正他一萬次了嗎?
“我年紀比你大,叫我季兄。”季清澄無名的微憤,指尖弄著杯子卻沒碰。
她不善飲,和這群能喝乾一罈子酒還神智清醒的人不同,況且她也不愛蜜酒的甜味。
姚彩衫聞言,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