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江州一直很尷尬,既不是那個郡的,又不受誰管轄,可以說江州就是最獨特的地方,這李朝一個縣令就相當於郡太守。這一次陳林打算正式成立巴東郡太守府,太守就讓呂凱來做。陳林看了看旁邊杜瓊,心道此人也算是一個人才,只是杜瓊心中的小伎倆豈能瞞得過陳林,太過於熱衷升官,不是件好事啊。
陳林與血色近衛盡去戰袍,以免引人注目,並連夜趕路,想在三天之內趕到江州,這一段距離算是急行軍,可苦了李恢和杜瓊兩人。這一日,距離江州不過三十里的路程,一處山林中,一個威風凜凜的大將,還有十幾護衛,著急的不停抬頭張望。旁邊的人說道:“甘將軍啊,主公也沒說這麼快啊,你耐心點。”原來這人竟然是江州大將甘寧甘興霸,說話那人就是甘寧得力干將沈彌。
結果沈彌一說完,就見前方衝回來一人:“將軍,將軍來了,來了。”甘寧大罵:“什麼將軍來了,是不是主公來了?”斥候滿臉愧色,說道:“是是,主公來了,還有一千大軍呢。”
甘寧一聽,呢喃:“一千大軍?主公以為我這幾千人打不過那區區叛軍?”旁邊沈彌恰好聽到,呵呵一笑:“將軍誤會主公了,主公身為堂堂秦王,去哪裡自然都有衛隊跟著,瞧將軍你說的。”
甘寧哈哈大笑:“走,迎接主公去。”大老遠的陳林就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正是甘寧,兩人少年不見,忍不住寒暄不已,最後沈彌:“將軍,還是與主公商議正事為上,這還是荒郊野外呢,將軍就讓主公在野外與你說話啊。”陳林一聽,暗中點點頭,這個沈彌比甘寧沉穩,這些年只怕沒少幫甘寧的忙。
甘寧一聽,大叫不已:“主公,你說,怎麼辦,今晚末將就帶兵包圍他們,保證一個不剩。”
陳林一聽,呵呵笑道:“興霸還是勇猛異人啊,好,江州有興霸,孤王安心。不過,興霸戰爭可不是一個殺字了得,更加容不得半點大意,須知將軍在上,任何一個過失,都是成千上萬士兵的生死啊。”
甘寧愧色低頭,陳林一看,哈哈哈大笑:“來,孤王就說說這江州之事。李朝身為縣令,雖然甘將軍為大將鎮守一方,可是這江州之內必有李朝親信,守軍與甘將軍的大軍向來不同營,也就是說,這江州守軍有多少是忠於李朝的,甘將軍可知道?”
甘寧:“這,末將知錯了。”陳林點點頭,張霸夠魯莽了吧,還不是被陳林罵成一方大將,甘寧也一樣。陳林:“所以說啊,江州城中守軍三千,但是孤王相信,李朝必然不能收服全部,總有忠於孤王的。所以這一次重點是李朝,只要擒拿李朝,城中守軍不成問題。但是又有另一個問題,那就是李朝乃是內應,而外應是誰,我們一概不知,只知道大概時間就是最近。所以興霸回去當不動聲色,更不要讓人知道孤王來了江州,一切如常,但是又不能如常。”
甘寧:“這——什麼一切如常,又不能一切如常啊?”
陳林:“孤王與德昂商議了,叛軍最有可能的做法就是時間一到,李朝內應就圍攻興霸府衙,將將軍困在府上,然後外應乘機攻城。到時候興霸不能出現,守軍和興霸麾下大軍就是群龍無首,一盤散沙,江州一日可下。所以,孤王要興霸化作小兵,留在軍營,而派人化作興霸,大張旗鼓的出入,夜夜回府,一旦叛軍起事,興霸立即恢復身份,領兵鎮壓。興霸在內,孤王在外,不管是李朝內應,還是那個不知道是何人的外應,都將成甕中之鱉。”
甘寧大驚:“主公,這怎麼行,誰也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起事,豈能讓主公在野外,不行不行。”
陳林大喝:“興霸,孤王知道你不忍孤王受苦,可是這點點又算得了什麼呢。根據伯瑜的訊息,就在這幾天了,不遠。記住,千萬不要驚動了李朝,以免打草驚蛇。”
其實陳林自己都不知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