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他把她拉入懷裡,低頭輕吻。她是那麼甜,可以解他所有渴……
只是,在一些限定條件下,反而越來越渴。
秦韻傻眼,一大早就整這些,要不要這麼來!她掙開他,紅著臉確認,“既然什麼都沒有,你今早為什麼沒穿褲子?”
“因為你說過,褲子在外面穿一天帶有好多細菌,不可以直接穿著上床。”池宴修老實巴交地回答。
秦韻想了想,“這應該是說給霜霜她們的吧?”
“我跟她們一樣,願意被你管著。一輩子。”他說。
秦韻腦袋木木的,他今天好奇怪啊,比以往嘴巴甜,很不正常。直到他問她覺得他像不像一張白紙,她才預感是昨晚讓他聽到不該聽的。她點頭如搗米,很有求生欲地說:“你都跟我睡過兩晚了,不算白紙。”
“嗯,我還學會了一種新的接吻的方式,要跟你一起切磋。”他頓了頓,“就是用舌尖在嘴裡寫字母Abcd。”
秦韻還不等回答,就被迫由他帶著寫起了字母。
要命,他只說字母Abcd,又沒說大寫小寫……
顧溫馨今天休班,一早買了好多早餐到這,看到池宴修也在,禮貌地打了個招呼。
孟夏直接驚呼,“池總,你昨晚怎麼……”
“嗯,我昨晚在這睡的。”池宴修用平常的語氣回答,旋即給自己倒了一杯水。
秦韻滿頭黑線,他絕對是因為“白紙”的事吃醋了,這個幼稚鬼。
孟夏投來曖昧的笑。
秦韻假裝沒看到,招呼其他人吃早餐。她發現自己魔怔了,老是想起今早所發生的一切,大腦被他完完整整的佔據。
孟夏昨晚也喝醉了,但是醉的比秦韻要晚,她理解秦韻那種愛又不敢靠近的感覺,決定做個助攻,“池總,你自己住外面,老是往這跑也挺麻煩的,乾脆住在這得了!”
“夏夏。”顧溫馨蹙眉,之前提醒過孟夏要盯著點,孟夏怎麼開始撮合了?
孟夏擠擠眼,“我的意思是,這個家裡都是女的,有個男人來幫忙照應一下會好很多。到時候,林宏霖也就不敢來騷擾了嘛!”
“他再來騷擾你們,給我打電話。要是這邊有什麼需要,直接找我,我隨時過來。”池宴修想要的,是讓秦韻搬到他那去,而不是他搬到這邊來。
孟夏壞笑,“池總好暖心!”
顧溫馨對她很無語,轉移開話題,“夏夏,你找工作的事怎麼樣了?”
孟夏想到自己的處境,再也歡脫不起來了。
連找個工作都要受挫,還得遭受別人的白眼和非議,每一次站在人前,都相當於把自己的傷口坦露。孟夏是真的怕了。
本來就不想靠著自己的雙手賺錢,如今被現實磨滅,偃旗息鼓,孟夏再一次有了躺平等死的心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