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起來。
“現在良總管已經不管內院事務這塊了,這事兒現在都讓底下的人來與我交流,而且我覺得自從老爺回來以後,他更是有心想躲著我,之前變天的時候,我專門做了些袪溼袪燥的湯水送過去,誰知道他一口沒喝又送回來了,我問他為什麼不喝,他也沒有回答我……”絳珠說到這個,平日裡的威風和自信全然不見了,在感情的世界裡,她也不過是個彷徨無助的痴情女子,只因著心上人的一句話、一個無心的舉動就暗自神傷。
只是可惜她找錯傾訴物件了,佳期在感情方面更是個無知無覺的超級遲鈍兒,所以除了幾句不痛不癢的安慰之外,佳期也想不出辦法來幫助絳珠。
見佳期答應將東西轉交給衛良,絳珠噙著淚就匆匆告別了,佳期擺弄著那個小包袱,總覺得心情莫名的變得沉重了起來。
晚膳時間。佳期匆匆地從素心庵趕回來吃晚飯順便還要幫衛央準備宵夜。可她才剛進內室就看到一個天青色小包袱端端正正地放在桌子上。而小棠正撅著嘴坐在一旁生悶氣。
“嗯?怎麼回事?這個小包袱不是叫你送去給良叔地嗎?怎麼又拿回來了?”佳期脫下厚重地大衣裳遞給端端。快步走到桌前一看。那個小包袱果然就是絳珠拜託她拿給衛良地那一個。
小棠聽到佳期地問話眼眶頓時紅了。她氣呼呼地怒道:“別提了。那良總管實在太不識好人心了。我姐姐沒日沒夜地趕工。十個手指頭都被戳地全是血窟窿給他趕出來這兩件衣服和鞋子。他居然輕描淡寫地一句‘無功不受祿’就打回來了。少奶奶。你說有這樣地道理麼?我姐姐對他痴心一片非君不嫁。為了等他。現在都二十七八了還待字閨中。他現在倒是要與我姐姐劃清界限了?”
小棠越說越來氣。大顆大顆地珠淚順著臉頰滾滾
但這些男女私情又豈是她們這些不明真相地圍觀群眾77地?所以佳期也不好置喙。只是無語地再三撥弄著那個小包袱。思量著找時間私底下找衛央問問衛良這是怎麼了。
佳期一直等到差不多午夜地時候衛央才姍姍來遲。給他淨了手臉又擺上宵夜。佳期才把白天發生地事情大概地說了一遍。
沒想到衛央聽罷也疑惑的皺起了眉頭:“說起來,好像這次回來以後就覺得良叔怪怪的呢,總覺得他有什麼心事似地,而且好幾次在我去到之前,都看到阿爹跟他小聲的說什麼,兩人的臉色都不是很好看,我問了他們是不是家裡出了什麼事,阿爹又說大人的事情小孩子不要過問,我便沒有再理了。”
佳期給衛央添了一碗粥才嘆了口氣說道:“話說,我一直沒問清楚呢,良叔和絳珠姐姐的婚事到底說定了沒有的?還是老夫人當年一句戲言而已?老爺答應了這事兒麼?”
衛央小口的啜著粥想了想:“貌似從來沒有聽過阿爹說起過良叔和絳珠的婚事,只是祖母時時拿這個事情來與絳珠調笑罷了,許是祖母有心將良叔和絳珠湊成一對,可這麼多年下來也沒見祖母有什麼實際行動,唉,看來又是一筆糊塗賬。”
佳期聞言皺眉咬著筷子道:“怎麼能這樣呢?隨口的戲言也許就耽誤了絳珠姐姐的青春和一生啊,少官,這事兒你去探探良叔的口風,看看他到底是個啥心思,要是他沒有那個意思,不若趕緊挑明瞭說清楚還好,絳珠姐姐今年都二十七八了,要是成親早的,再過兩年都是當奶奶的年紀了呢。”
衛央思索著點了點頭,兩人繼而就轉去說起生意上的事情了,實沒想到這事兒往後掀起了多大的風波。
第二天晌午,衛央瞅了個空子逮著衛良問他昨天為啥不收絳珠送來的衣裳和鞋子,衛良皺著眉頭閉口不語,任衛央怎麼問就是不說話。
“良叔,你心裡對絳珠到底是怎麼想的?她對你一往情深我想你也不是不知道,但若是你不喜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