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多了,發現蛛絲馬跡,飛快的貼著玉鉤的耳朵開口,玉鉤嚇了一跳,臉色陡的紅了起來,這死傻子,怎麼能說這種話呢,飛快的掉頭往後看,小蠻和雁兒兩個丫頭再自覺的理他們一段路,肯定不可能聽到他們的說話,玉鉤才放鬆一些,一伸手敲了離軒的腦袋一下。
“你真色,傻子也好色,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離軒得意的笑,她總算放開那個念頭了,也不理玉鉤的動作,拉著她的手一路往風軒院而去。
誰知晚上休息的時候,離軒一直不睡,纏著她親親,玉鉤因為心中有事,巴不得他早點睡了,只得哄他象徵性的親了他一下,誰知那傻子得寸進尺,愣是纏上了她的身,吻得她暈頭轉向,兩個人撕纏到一起,在床上翻滾,離軒的動作仍很生疏,可看出他平時是不輕易接觸女人的,這令玉鉤感動,她本即使他的娘子,兩個人親熱也是無可厚非的,而且離軒纖長的手指輕撫過她身子的時候,使得她周身燒燙起來,舞娘的時間沒有男人的碰觸,這身子一觸即發,乾柴烈火,燃得越來越旺,寢室之中一下子曖昧起來。
離軒健壯的身子壓上她,溫柔至極,小心翼翼的親吻著她小小的耳垂,惹得她一陣顫抖,心裡竟渴望得到很多,一雙玉臂忍不住伸出去勾住他的脖頸,輕吟出聲,這聲音就催情曲一樣,把離軒的身子帶到一個最高點,他再也忍不住,像野獸一樣發出狂情的低吼,下身緊繃如小巨人,飛快的摸索進她的身子裡,頓時低吼聲響起,愉悅的忍不住輕哼出聲,原來陳釀的酒最甘甜芳香,人與人只有身與心同時結合,才能給人帶來快樂,沒有空虛。
初嘗情慾,貪婪無比,離軒唇角浮起笑,就像一直偷到腥的貓,此時他不禁要感謝這傻子身份了,若是正常人,只怕玉鉤還不會輕易讓他碰呢,因為他的傻單純,讓她憐惜,竟不由自主的放鬆心戒,全然的接受他了,看著她在自己的身下狂情低吟,他的感覺再次上來了,翻身又纏上了她,兩個人久久遠遠的纏綿到一起去,只做到半夜,離軒才累得睡著了,那一雙手臂還緊緊的箍著她的身體,玉鉤翻身望向身側的他,一張臉毓秀如竹,乾淨清逸,身子健壯,光滑的胸肌連一絲的贅肉都沒有,想想先前兩個人的纏綿,玉鉤不禁臉色紅了,自己竟然和一個傻子做了,還很快樂,身子享受到了少有的快樂,想到這忍不住伸出手撫摸他的臉。
“離軒,如果這一切都結束了,我帶你離開這裡,你可願意?”
看他熟睡了,笑著下床,身子仍然酸楚著,因為還有事,軟綿綿的穿好衣服,閃身出去了,床榻上的人陡的睜開眼,滿目的幸福,唇角挽出一抹笑,玉鉤,只要有你的地方就是我離軒的家,離軒此生只在你的身邊,輕唸完,閉目睡覺。
玉鉤閃身入了清院的書房,裡面早站了幾個人,海棠,還有師姐領著幾個手下立在書房裡,一看到她出現,沉聲開口。
“樓主。”
玉鉤點了一下頭,走到書房的座榻上,揮手示意她們都坐下來:“有事沒事嗎?這麼晚了要見我。”
雲鳳立刻恭敬的抱拳:“有人除了天價數字讓我們殺一個人,我們做不了主,所以前來請樓主定奪。”
玉鉤挑眉,看來是碰到了一條大魚:“說吧,殺誰?”
“皇上,有人出了十萬兩黃金,讓殺了皇上,”雲鳳的聲音壓低了一些,她是太震驚了,竟然有人出十萬兩黃金要殺皇上,這出錢的人究竟是什麼意思呢?玉鉤凝眉認真的想著,驀然明白那背後的黑手,不由得笑了,那個人打著什麼樣的如意算盤呢,一除掉皇上,二除掉無影樓,現在的無影樓不必從前,連一個真實的窩據點毒沒有,所以讓人無從下手,他們的聯絡都市靠發煙號彈,這煙號彈是玉鉤研究出來的七種顏色,一種顏色代表一種事情,事情的大小按顏色的級別來定的,要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