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党項出兵三萬相助,我這個炎陽太守那張嘴巴不愧天下第一。
“看來珖州那邊已經沒有問題了,現在剩下的是涼州!”杜仲勳沒有參與我這份喜悅,只低頭指著地圖,繼續道,“雖然督府將軍吳準已經從這裡領兵由暗道繞路入涼州,可是二天過去,那邊依舊沒有傳來半點訊息,我覺得事情有點不對勁!”
我點點頭,收起喜意,把注意力放回地圖上:“按理來說,涼州那邊敵軍兵力薄弱,應是最易攻入,但結果偏偏適如其反,敵人雖然人數不多,卻大多帶著火器,攻擊力很強。”
“需要再派人過去嗎?”杜仲勳問。
“當然要,再派三千將領過去”我想了想,補了一句,“對了,你們順便帶上五十頭牛!”
“為何要帶牛?”程致遠放下筆墨,好奇的問。
我看了一眼旁邊一直默不做聲的嚴子墨,笑了笑道:“因為火槍的套子都是紅色的!”
嚴子墨抬了抬眼,杜仲勳和程致遠不明所以的看著我。
我繼續自顧自的笑:“之前嚴太醫曾同我說過一件趣事,說有個浮誇公子穿了件大紅衣袍出門調戲民女,結果被路邊的牛追在屁/股後戳,後來我又問了一些人,原來牛見到紅色的東西就會發狂的攻擊。於是我想,若是火槍遇到失控的牛,那應該會很有趣。”
“有趣?”嚴子墨搖了搖頭,道,“且不說帶五十頭牛上戰場不容易,就說現在,我們要上那裡去籌集這五十頭牛,嵊州已經被圍了一個多月城能吃的東西幾乎都已經吃光了。”
“不到最後一刻,農民都不會把廚刀動到耕地的牛身上!”我肯定道,“嵊州肯定還有牛!”
“搶耕地的牛,農民會和你拼命的!”嚴子墨半真半假的說。
“戰時之用,回頭我定雙倍奉還!”我主意已定,回頭就讓程致遠下去把這事情先辦了。
“這次派誰帶兵?”程致遠前腳走,杜仲勳後腳就繼續問。
“這次我親自帶兵!”
“不行!”
我話音剛落,嚴子墨就拍案而起。
“有何不可?”我沒回答,杜仲勳倒是先劫了話頭,“他一個大男人不行軍打仗,難道要一天到晚藏在後院裡玩樂?”
我忙不秩的點頭。
“他是我朝皇帝,身份金貴,不能出一點兒問題!”嚴子墨也不看杜仲勳,盯著我不冷不熱的道了一句。
我打了個寒顫,閉嘴不語。那失蹤半日發生了什麼事兒,我一直沒同任何人說,嚴子墨旁敲了幾回,我都將將的搪塞了過去,此後他雖沒再多追問,但卻對我的行動做了諸多的限制。
我知道他在擔心我,但是有些事情,我自己都尚未搞得清楚,又該如何同他說。且,嚴子墨於我,太重要了,不得有失。
“這次杜仲勳同我一塊去,子墨你留在嵊州調派資源”等他們吵得差不多了,我才決斷的道。
“這樣不可”嚴子墨顯然對我這個結論十分不滿,但片刻後,他又退讓了,“若真要人帶兵,由我去!”
我望著他直接道:“你去有何用?你又不曾上過戰場,更不曾帶過兵打過仗,你要我如何放心把這三千將士的性命交到你手上?”
嚴子墨目光閃爍的看著我,片刻後,才垂頭道:“臣,謹遵皇命!”
嚴子墨出去後,杜仲勳過來搭我肩膀,說:“這嚴子墨真奇怪,有時候和你說話很隨便,有時候又很束手束腳。”
我移開一步,把他的手臂從我肩膀上拉開,無意和他討論這種私人問題,吩咐道:“你也去準備一下,等牛一收集好,我們就出發!”
說完,我就出去追嚴子墨。
我沒追到嚴子墨,倒是在院子裡看見了於澤,他一身布衣正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