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千鳴深吸了一口煙,接著說道:“當年,蘇啟和聶銘晨之間的那場較量,可謂是驚心動魄。聶銘晨從此一蹶不振,覺得無顏面對眾人,便遠走他鄉。”
牧晨風眉頭微皺,問道:“蘇啟這麼厲害?”
牧千鳴搖搖頭,嘆息道:“並不是蘇啟厲害,而是蘇啟利用了聶銘晨的性格弱點。聶銘晨這個人,怎麼說呢,太自負了!”
說到這裡,牧千鳴看向牧晨風,說道:“多年不見,他或許已經彌補了這個缺點。而且他回來的時機也不對,所以我們都要小心了!”
“你也要小心他?這麼說,當年的事情,你也參與了?”牧晨風問道。
牧千鳴嘿嘿一笑,“年少輕狂,更何況我們是北方家族,他們是南方家族。我們是後起之秀,而他們卻底蘊豐厚,自然誰都看不上眼!”
牧晨風想,這個聶銘晨既然敢回來,還舉辦聚會,想必是有著很大的底氣。
對於牧晨風來講,他並不在意聶銘晨是誰,他在意的是聶銘晨此行回來的目的!
牧千鳴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開口說道:“不管聶銘晨現在有什麼能耐,我們都不能掉以輕心。明天的聚會,恐怕也不會那麼簡單。”
牧晨風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不過既然他邀請了各大家族的年輕一代,我們也不能不去。我也想看看,他到底是一個什麼貨色!”
牧千鳴站起身來,拍了拍牧晨風的肩膀,說道:“嗯,小心為上,我去準備一下。我想我也在他的邀請之列,明天一起去看看這個聶銘晨到底有什麼名堂。”
說著,牧千鳴準備往外走。
可是走了兩步後,他卻停了下來,摶頭看向牧晨風。
“對了,公冶士雄已經上飛機了。這個人你要多加小心,他可能會成為你最大的敵人!”牧千鳴說道。
牧晨風詫異地看著牧千鳴,問道:“為什麼這麼說?”
“直覺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就是公冶家族!我也說不清楚,多加小心總是沒錯的!”牧千鳴笑了笑,轉身離開。
而牧晨風卻皺起眉頭。
牧千鳴明顯沒有把話說清楚。
但也點明瞭關鍵!
三個小時後,下午六點多。
從北疆飛往帝都的航班,降落在帝都國際機場。
公冶士雄和錢叔二人走出機場,隨後快速地鑽進一輛豪車之中。
一箇中年男人站在機場出機口,默默地看了公冶士雄和錢叔一眼後,轉身離開。
“大雄到了!”
中年男人對著手機說了一句後,直接結束通話電話,而後鑽進一輛麵包車,遠遠地跟在公冶士雄的後面。
公冶士雄坐在豪車內,目光銳利地掃視著周圍的環境。
錢叔坐在他身旁,神情嚴肅地說道:“少爺,一定要小心牧晨風。”
公冶士雄冷笑一聲:“牧晨風沒有什麼好怕的?我倒是擔心牧千鳴!”
“牧千鳴?”錢叔頓時皺起眉頭。
他們只盯著牧晨風了,卻忽略了牧家四代之首的牧千鳴。
雖說牧晨風各方面都比牧千鳴強,可牧千鳴也是不容忽視的。
在牧晨風沒有回到牧家之前,牧千鳴可是非常耀眼的。
只不過是最近幾年,牧晨風將牧千鳴的光芒給遮掩住了。
“沒錯,就是牧千鳴!”
公冶士雄深吸一口氣,扭頭朝車窗外看去,輕聲說道:“牧晨風這個人,有仇必報。可牧千鳴卻不同,綜合各方面的調查,牧千鳴比牧晨風更可怕!”
“少爺,你是說,牧家故意將牧千鳴隱藏起來?”錢叔問道。
“不知道!”
公冶士雄策微搖頭,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