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銘仁似乎有些懼怕聶銘晨,他低下頭,不再說話。
聶銘晨微笑著對牧晨風等人說道:“不好意思,我弟弟不懂事,各位別介意。”
牧晨風哼了一聲,“希望他以後能學會尊重別人。”
聶銘晨點了點頭,“一定會的。各位,還是享受聚會吧。”
說完,他帶著聶銘仁離開了。
牧晨風等人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心中都有些不爽。
韓南靈輕聲說道:“這個聶銘仁真是討厭!”
林飛成扭頭看了她一眼,說道:“別生氣了,我們不理他就是了。”
“就怕咱們不理他,他為難咱們!”
這時,李旋冷哼一聲,繼續說道:“聶銘仁這個人非常記仇,而且囂張跋扈。”
“之前就有相當多的人吃過他的大虧,而大家對他都是敢怒而不敢言啊。”陳寧開口說道。
他的話語中充斥著憤憤不平的情緒。
牧晨風微微皺起眉頭。
他以前對南方几個家族的瞭解並不多,自然不知道這些家族裡的人和事。
現在看來,像聶銘仁這樣的紈絝,不管在哪個家族中都存在。
甚至有些小家族的子孫,比聶銘仁還要囂張。
這種現象,從古到今就存在著。
都說富不過三代。
正是因為有這樣的子孫存在,一個家族想要長久下去,還真是很困難的。
當然,也有一些家族傳承了上千年。
可那樣的家族畢竟是少數,而且那種家族的家族管理制度也是十分的苛刻。
最為重要的是,這種傳承上千年的家族,絕不會把雞蛋放在同一個籃子裡。
哪怕是如今的牧家,也是一樣。
只不過是太爺爺還活著,小輩們做事都有顧忌。
“晨風,我總感覺有些不對!”
這時,牧千鳴突然開口說道。
牧晨風扭頭看向牧千鳴,微笑地問道:“堂哥,是不是感覺一會兒有危險?”
“危險自然是有,可我總感覺那些人看我們的眼神不對。而且,我總有一種被人暗中監視的感覺!”牧千鳴皺著眉頭說道。
“管那麼多幹什麼?他們敢出手,就讓他們知道我們的厲害!”常宏思冷笑一聲。
宴會依舊在繼續。
沒有其他人打擾,牧晨風等人聊得也非常開心。
而在遠處,也聚集著一夥人。
這夥人自然是以聶銘晨為首。
聶銘晨朝著牧晨風等人的方向看了一眼後,扭頭看向楊月靈和楊古風,笑問道:“楊小姐,楊三少,你們楊家準備如何處理牧晨風的事情?”
“哼!還有怎麼處理,當然要是不死不休!”楊古風冷冷地說道。
“楊三少,據我所知,你二哥都被牧晨風給打殘了,難道你二哥就能嚥下這口氣?”聶銘仁嘲諷地看著楊古風。
“聶銘仁,請注意你的說話態度!”
楊月靈冷哼,狠狠地瞪了聶銘仁一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幹什麼,想挑撥我們去找牧晨風的麻煩,你太嫩了!”
聶銘仁臉色微微一變,但很快就恢復了平靜。
他冷笑道:“楊小姐,我只是陳述事實而已,怎麼能說是挑撥呢?牧晨風打傷了楊古澤,這是眾人皆知的事情。”
楊古風怒視著聶銘仁,說道:“我們楊家自然會找牧晨風算賬,不需要你來提醒!”
聶銘晨見狀,連忙打圓場道:“楊三少,別生氣,我弟弟他也是好心。不過,牧晨風確實不好對付。”
楊月靈淡淡地瞥了聶銘晨一眼,冷笑道:“不管他有多難對付,我們楊家都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