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人自有惡人磨。
莊世仁兩兄弟多少還是有些作用的。
至少他們在的時候,後莊村的人不管過來鬧事。
儘管如此,可在牧晨風看來,事情絕對不會這麼簡單。
牧晨風看了對面的人一眼,沒有理會他們,而是走到張林面前。
“晨風!”
張林看著牧晨風,臉上浮現一抹愧疚。
“先去醫院包紮,這裡交給我就行了!”
牧晨風看了一眼張林頭上的傷。
雖說不嚴重,但也要去醫院進行包紮,打個破傷風。
“孔琳琳,你帶張林去醫院!”牧晨風對孔琳琳說道。
“嗯!”
孔琳琳梨花帶雨地點頭,扶著張林轉身朝車走去。
這時,牧晨風面色冰冷的看向那個中年男人。
很明顯他才是帶頭的人。
“小子,你他媽孃的看什麼看?信不信老子讓你跟他一樣?”
中年男人看著牧晨風,無比囂張地喊著。
“我不信!”
牧晨風冷笑一聲,不屑地看著對方,問道:“你叫什麼?”
“老子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我叫莊九!”
中年男人撇了撇嘴,指著牧晨風囂張地說道:“小子,你是誰?”
“我叫牧晨風!”牧晨風回答道。
他的聲音儘管不是很大,可卻帶著一種刺骨的寒意。
“原來就是你小子把前莊村的土承包了?既然正主來了,那我就問問你,你憑什麼不承包我們後莊村的土地?”
莊九冷哼,瞪著眼睛怒視牧晨風,想要在氣勢上壓倒對方。
然而,他選錯了物件。
“他是莊九?”
這時,莊鵬頓時驚訝地看了對方一眼,連忙走到牧晨風身邊,低聲說道:“晨風,這個莊九比莊世仁兩兄弟還難纏。只是他已經離開後莊村十多年了,怎麼突然回來了?”
“很簡單,他是別人派來針對我的!”
牧晨風淡淡一笑。
聽了莊鵬的話,牧晨風心裡便已經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我承包哪裡的土地,那是我的自由。我勸你們馬上把路讓開,否則後果自負!”
牧晨風平淡地看了一眼莊九。
他的聲音一落,李彪和孫長勝二人立即向前一步,站到牧晨風的身後,並且做好了動手的準備。
儘管對面有三十多號人,但是有牧晨風在這裡,他們不僅沒有絲毫的膽怯,反而眼中閃動著興奮之色。
“今天這路,我們還就不讓了,我看你能把我們怎麼樣?”
不等莊九說話,莊九身邊的一個二十歲左右的青年人,突然囂張地說道。
眼中滿是嘲諷與鄙視,絲毫沒把牧晨風等人放在眼裡。
牧晨風朝對方看去,當看到他手裡的木棍上染著鮮血時,面色瞬間陰沉。
“張林是你打傷的?”
牧晨風冷冷地問道。
“沒錯,就是老子打的。小逼崽子,馬上帶著你的人滾蛋,不然的話,剛才那個人就是你們的下場!”青年人大聲叫喊著。
那神情,要多囂張就有多囂張。
“我終於知道什麼叫作死了!他這是在作死呀!”
孫長勝看著青年人,撇嘴冷笑起來。
“那還等什麼,給張林報仇吧!”
李彪冷哼,直接朝著青年衝了過去。
李彪一動,孫長勝也動了。
只不過,還沒等他們衝到青年面前,就被牧晨風給拽住了。
“這裡沒你們的事,到後面等著!”
牧晨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