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這裡,到裡面才看的清楚。”簡仗著自己老師的身份,將夏初和菅野及優拉到了網球場內,絲毫不理會場對一片無聲的聲討。
“沒想到初也會來看網球呢!初不是對除和武術有關之外的一切體育運動都不感趣嗎?啊!我知道了,”
簡作恍然大悟樣,一臉曖昧,“難道是為了……”在夏初惡狠狠的“注視”下簡硬生生的嚥下了後面的話,那表情,明明就是在說“敢說出來就讓你下地獄”。這個另全世界的黑白兩道都聞風喪膽的地獄使者,她自問還沒有那個挑戰她忍耐限度的本事。
“呵呵,開玩笑,開玩笑的。”簡心虛的解釋。
“別把我跟你那點嗜好相提並論。我是陪同學來的。”夏初冷著臉,對這個簡她實在是無奈了。自己花痴不算,還自以為誰都和她一樣。真不知道她這個老師是怎麼做的?沒被辭退,簡直可以稱為世上一大奇蹟了。
簡的手機響了起來,夏初用眼角的餘光看到簡在看了一下手機顯示屏之後厭惡的皺了皺眉。
“初,我去接個電話。”簡略顯無奈。
“你自便。”夏初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看著簡走到網球場的角落裡接電話。
“你來幹什麼?”一見簡走開,西川由紀子就氣勢洶洶的走了過來。
“關你什麼事,管的著嗎?立海大你家開的?”夏初不客氣的嗆了回去。
菅野及優緊張的拽了拽夏初的衣角,她早就聽說立海大的經理相當厲害。
“你……媽媽搬出西川家了,這下,你滿意了吧!”由紀子毒怨的目光像X光射線一樣,恨不得將夏初射出兩個洞來。
“她又不是搬出我家,我滿意什麼?”夏初有一搭沒一搭的答著,視線始終沒有離開網球場。
“哼,爸爸和媽媽算是徹底完了,這不正合了你的心意嗎?”
“你巴巴的跑來就是和我說這個?”夏初詫異的看著由紀子,一臉你腦子有病的神情,“幹嘛和我說,又不是我讓她搬出去的,和我有什麼關係?”一臉不解,如果說由紀子希望父母住在一起,去找當事人比她這個不相干的人不是更管用嗎?
“你少裝糊塗,”由紀子提高了聲音,誰讓夏初就是有將人氣瘋的本事,“如果不是為了你,媽媽怎麼會離開我和爸爸,都是你,一切都是你的錯。你為什麼要出現,如果沒有你,媽媽就不會走了……”
“我又沒要求她這麼做,”夏初不耐煩的打斷了由紀子的話,“再說,她這麼做也不是為了我,是為了讓她自己的良心好過罷了。說白了,她所做的一切,不過是因為良心難安而已。只不過是做給別人看的,當然,我承認這個‘別人’裡包括我。”
“你怎麼能這麼說……”由紀子震驚了,她死也不相信夏初能說出這麼殘忍的話來。
“我為什麼不能這麼說?這些年來我是怎樣過來的你這個千人寵萬人愛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不知人間疾苦的大小姐又有什麼資格說三道四?”夏初生氣了,她最討厭別人說“我為了你怎樣怎樣”之類的話。人都是自私的,所做的一切都以自己的利益為第一考慮因素,就算真的做了什麼有利別人的事,也一定於自己更有利。所以,人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自己。偏偏虛偽的人類就喜歡拿別人為藉口來掩飾自己的齷齪,做了又不敢承認,她最討厭這樣的人了。偏偏這個愚蠢的由紀子一次又一次的挑戰她的極限,總說什麼什麼都是因為她之類的蠢話。如果一個愚蠢的人和一個聰明人一起說話,夏初一向認識那個聰明的人有責任說出事實真相。
“不要再說什麼她是為了才這麼做的,就算事實真是這樣也只有她才有資格說這樣的話而不是你這個總是大呼小叫發神經質的白痴。”夏初誇張的鄙視外加蔑視的看著由紀子,絲毫不掩飾自己對她的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