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們憑什麼這麼對我!放開我!放開我!!”
“放肆!”劉鵬宣的臉色立刻鐡青陰沉,冰冷地盯著顯然發狂的劉海濤,隨後朝保鏢使了個眼色,保鏢會意,一揮手,就把李海濤撃暈在地。
“立刻送出國。告訴溫家,別再讓這種事情發生了。等過了這個段時間,我會派人接他回來的。”
“是。”
保鏢們帶著劉海濤走了,劉鵬宣身邊的那個心腹,立馬道:“二爺,我們的人己經得手了。按照您的意思,把那個姓李的引到醫院,一切就等結果了。”
“嗯。派人監視,隨時向我彙報。”
“是。”
“老大呢?”
“大少剛帶著大少夫人從婚宴返回來。而且大少看到了寧惠……”
聞言,劉鵬宣皺雛眉:“寧家的人怎麼回去參加孫家的婚宴?”
“不知。但也只有寧大小姐出現,其他人並未去。”
“盯著點老大,在這個節骨眼兒,千萬別讓他出什麼錯。”
“是。”
……
“賀先生,不好了,李小姐出事了!”
“什麼!”
剛參加完婚宴,打算去蘇藝芸那裡的賀毅,一接到保鏢的電話時,就趕緊開車奔往醫院。
然而,一切都遲了。
“抱歉,賀先生,我們己經盡力了,請您節哀!”
醫生和護士紛紛讓開,病床上,一條潔白的床單遮住了李欣毫無氣息的身體。
當賀毅冷靜地走上前,僵硬著手掀開一角,看到李欣那張雪白的小臉,安詳地閉上雙眼像是沉睡的樣子,他忽然間笑了,回頭對著一干人怪異地扭著嗓子說道:“你們在跟我開玩笑嗎?”
“賀先生,您……”其中一名保鏢,擔憂地看著賀毅欲言又止。
“賀先生,請您節哀!”醫生遺憾地朝賀毅說道:“李小姐己經不治身亡了。”
說罷,醫生就帶著護士們離開了。
這間私人醫院是隸屬賀氏,沒有賀毅的開口,無人敢擅自報警,更何況,這牽扯著一場重大的惡性謀殺。
醫護人員們都走了,留守的保鏢們,側開身,把一直縮在角落裡滿臉驚恐的人,壓了出來。
“賀先生,是他乾的。當時醫院禮發出了警報,我們都被引了過去,回來的時候,就發現他對李小姐……”保鏢慚愧地低下頭,對自己的失責感到很後悔。
賀毅這才發現,出現在眼前的人,居然是李森,他臉色蒼白地瞪著他,手裡還拿著一把正滴血的刀子。
頓時,賀毅的瞳孔一縮,臉色驟變:“李森!”
“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乾的,不是我!賀毅,賀毅,你相信我,真的不是我乾的,啊——”
嘭地一聲,賀毅一腳踢了上去,朝著李森的腦袋,狠狠地踹了踹。
李森悶哼一聲,手中染血的到底應聲掉落在地,他的臉立刻紅腫起來,嘴角滲出一抹鮮紅的血漬。
“先帶他下去,關起來。”
“是。”
揮揮手,讓所有人都退下。
賀毅轉身,深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像是被人抽乾了渾身的力氣般,癱軟在病床前的椅子上,直愣愣地望著李欣早已涼透的屍身發呆,那雙總是透著多情笑意又無情無心的眼睛,竟不知為何,流出了眼淚。
“我其實,是很喜歡你的。”
賀毅執起李欣冰涼的小手,握在手心裡反覆地摩挲著,試圖為她捂著,譲她的身體溫暖起來。
“就算你沒了孩子,以後都不會再有,我還是想要跟你結婚的。不是因為你是李家千金的身份,只是因為你,我喜歡你,想要跟你過一輩子,照顧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