茂密,那四人隱身在裡面,外面一點也不知曉。
玲瓏用“隔牆心語”對尤兒說道:“裡面有個人好象是玄磯子蘇青松,我也沒看清,別讓我爹知道了,那就是害死我媽的人,若是被我爹認出,我爹見了就會發瘋。”
尤兒聽了玲瓏的說話,在門房黑暗裡去拉九公的手,只感覺九公的手在發抖。尤兒已然知道,那跟蹤自己的人,就是玄磯子本人,是以在紫霄玄宮早就認出了姜尤。
天空—輪圓月,清冷的月華撒在地上,一片銀白。玄龜藏在湖水底下,在湖面只露出一雙眼晴到處規睇。平日裡湖水清澈,從沒有過大的動物,誰也不會去留意湖水裡面會有個龐然大物。尤兒心想道:“九公肯定看見了,只是強自忍住沒出手也沒出聲,所以手才會發抖。
尤兒從沒見過玄磯子蘇青松師叔,心中納悶不解,太和的首座長老,怎麼跟些不三不四的人來到這裡,他們到底來幹什麼,心中捉摸不定。
鶯兒拉了拉尤兒的手,用隔牆心語說道:“哥!我看他們—個也不是甚麼好人,”“天崖四宗”裡面有個和尚,莫不是害死我爹孃之人,剛才聽他們談話,似是專找一個人,還說什麼‘闞鄉血穴所出之人’正是說你,若不是害死我爹孃之人,怎的會知道闞鄉血穴呢?”
尤兒聽妹妹提醒,心有所悟,忙用“隔牆心語”回道:“對呀,我怎麼沒想到呢。去我家害死我父母之人,也是四人一道,那逼我孃親交出我的人,其中一位是和尚。妹妹!我去會會他們,你跟九公在這裡莫出聲。”
鶯兒聽哥說去找他們報仇,忙—把抓住尤兒的手說道:“哥!慢點,我們再看—看,剛才才來的三人,是不是一夥的。哥!我跟你—塊兒出去!”
這時玲瓏見爹臉色在月光下,更加發白,面部肌肉抽搐。玲瓏心中發慌,不知道怎麼去壓制和勸解,爹爹對玄磯子的仇恨,忙拉往九公顫抖的手,九公見女兒玲瓏緊緊抓住自己的手,心底得到一些安慰,發暈的頭腦慢慢的清醒了許多。
那三人按下雲頭,落在湖邊,也不說話,只在湖邊徘徊,看一看這邊山峰,又看一看湖那邊山峰。後來又行至那邊山峰,就找一塊平地,在一棵巨大的白樺樹下打坐休息,大概是他們發現了白樺林中有人,打坐在那裡看熱鬧,大有這種氣勢。
尤兒運起“靈臺慧眼”朝那白樺林中睇去,似乎影影綽綽,不止四人隱身。尤兒心道:“今晚江湖人仕,只怕有頭有臉的,都來到此地趕場了。這一來,這荒島可熱鬧了。”
尤兒心道:“今晚這裡來這麼多江湖人物,到底所為何事,有甚麼目的,要幹些什麼事呢?”一連串的問題,把尤兒想得頭都大了。“我何不問一下師叔呢,他年齡大些,肯定知道的。”於是對九公道:“師叔!今晚這裡來這麼多人,他們到底所為何事,您可知道。”
九公說道:“這些人中,大多數是魔道中人,也有少量正道中人。他們最關心的是那成魔之人。這個血穴開啟,對於一般魔道中人並無多大用處。這個血穴成魔的就是千年魔尊,修為可達天下無敵,天下任何魔道中人無法相比。正道之人為的就是怎樣消滅成魔之人。那些魔道之人卻是為捍衛魔尊而來,他們認為是一代聖主將出。實際上是一場正邪大戰的前奏,如若今晚血穴魔池沒有開啟,那些人將會相安無事。”
尤兒聽了師叔的解說,心中恍然大悟;“原來那四人要找闞鄉血穴開啟所出之人,只怕他們的企圖另有所為,決沒這麼簡單的。”尤兒心道:“我還是先將玄龜招進來,若是打將起來,那玄龜可幫我不少忙。”尤兒忙用隔牆心語,對玄龜說道:“玄大哥!快來宮中,最好別讓其它人發現你,我在這裡等你。”
玄龜聽得尤兒召喚,自湖中化作一道白光,那光影和月色接近,騰身直往石天宮中而來。那自稱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