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怪之形,雙腳站立,渾身長著極長的毛髮,透過那毛髮看去卻是依稀可以辨別那如人類一般的五官,但是對於從未見過男人的真女部落來說,大怪都是怪物,令她們厭惡的怪物,是她們這輩子的宿敵,只有一有機會,她們與大怪都是不死不休的局面。
大怪不是符修,他們不會符術,不懂符文,更加不懂什麼叫做符陣,但是大怪的肉身力量卻是極為強大,尋常大怪一拳之力便可穿金裂石,重磅之拳若是轟擊在那肉身之上,可令五臟和骨骼盡皆碎裂,可謂是近戰的利器。
且,大怪一身的毛髮極為堅硬,尋常大怪的肉身可防刀槍劍戟等利刃,再稍微強大一點的大怪更是令符術都無法侵入他們的體魄。
可以說,攻防兼備的大怪軍團一直都是真女部落的夢魘,在那悠久的歲月中,多少七大統領的精兵強將們死在了大怪軍團的手中。
可是,誰能想到大怪軍團當中竟然會出現了王者?若是這個訊息便是從女王殿官方渠道放出來的話,估計整個真女部落內都不會有人相信。
“原本散亂的大怪軍團就不是秩序竟然的七大營地所能拿下的,如今大怪軍團出現王者,攻防兼備的他們真的要拿下真女城了嗎?”
低迷的情緒在一個月的戰局無一捷報下漸漸轉變為了絕望,原本香火鼎盛的補天殿更是人滿為患,排隊的長龍簡直快擠滿了一條街。
人在絕望而又無能為力的時候,信仰才是他們唯一可以倚仗的。
“大怪是那人!”
和大怪軍團出現王者這個訊息一同出現的,便是大怪王者,乃是一個男人,如果這件事放在一年多以前的話,可能整個真女部落知道男人是什麼的罕有人在,但是自從陳陽出現了之後,整個真女部落就都知道了。
如今,身為真女部落男人啟蒙教育的陳陽正在補天殿內,大祭司的寢宮當中,今天不是一個月例行的那三天,而是大祭司派人將陳陽請了過來,可是過來的陳陽卻是從大祭司的口中聽到了一個令他震驚的難以復加的訊息。
“什麼?造成真女部落這般局面,男女廝殺無數年月的那個人沒有死?”
得到大祭司肯定的答案,陳陽神色間猶自掛著難以置信之色,喃喃低語,道:“女媧是什麼時代的神符師?”
大祭司思襯片刻,道:“大約四十萬年前了。”
聞言,陳陽驚掉了下巴,隨後頭搖得跟個撥浪鼓似得,道:“不可能的,絕對不可能的,難道女媧當日沒有將他幹掉嗎?啊?就算沒有,憑那傢伙的壽命也是不可能活這麼久的!即便這裡是女媧開闢的世界,但是壽命也不可能突破天地桎梏。”
“可是女媧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依舊沒有崩潰。”
大祭司簡單一句話,卻是令陳陽石化當場,繼而會意其中關節,疑聲問道:“你的意思是說,那個男人和女媧都還沒有死?”
這下輪到大祭司搖頭,道:“神符師所構造出來的世界非常堅固,只要沒有被其他神符師攻擊,世界的基石沒有遭受到破壞,是可以正常運轉的。”
“那你到底想說什麼?”陳陽不耐煩的問道,大祭司這般賣弄關子令陳陽很是抓狂。
大祭司神情變得越發的複雜了起來,黛眉微微鎖起,能讓一向高冷不惹塵埃的大祭司露出苦惱的表情,陳陽著實很少見過。
而後,大祭司的話卻是令陳陽感覺到了今日來此就是一個陰謀。
躊躇片刻,陳陽斜眼看著大祭司,神色間充滿了懷疑,問道:“你和女王是不是達成了某種共識?”
“當誤會化解,大難臨頭,這個世界就再沒有絕對的敵人。”大祭司一本正經的說道。
看著眼前的大祭司,陳陽做著最後的努力,道:“非去不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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