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身體是百毒不侵的體質。”
僅是一瞬,花無淚就想到了問題的關鍵。
納蘭容止微微一笑,不說“是”,也不說“不是”。而是話鋒一轉,問道:“你家主子可好?”
花無淚一怔,一時猜不透納蘭容止為什麼突然這樣問。可是卻也知道,納蘭容止不可能無聊到同她閒話家談,這裡面肯定有深意。
“你在算計什麼?”
納蘭容止溫和的一笑,站了起來,朝花無淚走了過去。
花無淚雙眸猝然睜大,嘴巴張得大大的,“你的腿能走路?”
此時她太驚訝,竟然連納蘭容止走到她身邊都不察。
“以前不能,現在突然又能了。”
說話間,右手同時揚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花無淚背上一點,花無淚便動彈不得了。
此時花無淚才後知後覺的發現納蘭容止竟然離自己這麼近,第一次一個男人與自己捱得這麼久。那種屬於男性的氣息撲鼻而來,噁心的感覺翻江倒海的襲來。
“嘔!”
若不是納蘭容止退得快,差點被花無淚吐了一臉的汙垢之物。
繞是淡定如納蘭容止,此時也不禁一怔。這個女人前一刻還好好的,怎麼突然就想吐?因為他突然靠近她,所以被他噁心到了嗎?他這副皮囊,不說人見人愛,也不至於讓人噁心到想吐吧?
這,這太詭異了!
“啊,啊,啊!”
納蘭容止還未從震驚中回過神來,花無淚的尖叫聲就接二連三的傳來。
納蘭容止很委曲,很疑惑,不能理解。他就只是碰了一下這姑娘的衣服,這姑娘有必要表現的這麼強烈嗎?
“姑娘,你這嚎得跟殺豬似的。是要鬧哪般?”
“不要碰我,滾遠點,快點滾遠點!”
若不是此時花無淚動彈不得,她發誓,她絕對會將納蘭容止這個臭男人五馬分屍,挫骨揚灰。
納蘭容止看了看自己的雙手,又看了看花無淚。因為剛才為了避免讓花無淚吐自己一身,所以他已經跳開好遠了。再退,就是三丈之外了。只是說個話而已,要隔這麼遠麼?這是不是太反常了些。
突然腦海中靈光一閃,納蘭容止迫不急待的問道:“你怕男人?對男人有恐懼症?”
“是,是,是。”
此時花無淚已經瀕臨崩潰的邊緣,生怕納蘭容止再靠近自己。
納蘭容止先是一愣,爾後臉上突然綻放出一抹妖冶的笑容,怎麼看都是不懷好意。
“無淚姑娘,替我的婢女解了毒。可好?”
“不要!”
花無淚雖然此時受制於納蘭容止,卻依舊有幾分骨氣。
納蘭容止伸手脖子,裝膜作樣的提高聲音。一邊邁著小腳步往前走,一邊說道:“什麼?你聽不到?那我走近一些和你說,好不好?唉呀!我要是一個小心碰到你的手,腰什麼的,你可千萬不要介意哦!”
“嘔!”
花無淚又被納蘭容止噁心到吐了出來。
納蘭容止對此簡直不忍直視,唉!他有這麼可怕麼?
“無淚姑娘,你現在還是聽不到嗎?”
花無淚已經急得快哭了,“我答應,我答應。”
可不想納蘭容止卻依舊不知足,並不打算就此放過花無淚,還欲再坑這個可憐的姑娘。
“你們將孫將軍關在哪裡?”
“山寨的地牢裡。”花無淚聲音已是帶著哭腔,“我什麼都說,你不要再過來了,求求你離我遠點。”
納蘭容止停下腳步,偏頭想了想,然後又道:“最後一件事,你去給你家主子下點迷藥。”
聞言,花無淚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