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輩此來螺茶海是受人所託,忠人之事的。而且,前輩也說過,前輩會幫晚輩知道那個人的。”
話到這裡的時候,蕭言言從儲物袋中將玄天秘境主人交託給她的那封信函拿了出來。
雙手奉上給白衣仙子。
“如此,晚輩想,以前輩的能耐,應該比晚輩找起人來要方便多了。所以,晚輩想著,乾脆這封信就交給前輩好了,由前輩去交給那個人的話,想來是最合適的。”
白衣仙子目光淡淡地落在那封信函上。
她心裡清楚,這個小丫頭去而復返,如今又說出這麼一番話來,看來她是已經知曉她的身份了。
她這麼一遞送,表面上是讓她代送,其實交到她手裡,小丫頭的任務也就算完成了。
“也好,那就由我來幫你代送。”白衣仙子將蕭言言手上的信函拿走,而後道:“現在你的事情已經了卻了,是不是也該離開這個地方了?”
“晚輩這就離開,絕不打擾前輩的清修,請前輩放心。”蕭言言說完這話,就扯了一下身側的軒轅宸。“走吧,軒轅宸。”
“嗯。”軒轅宸順手牽住了蕭言言的手,轉身朝秘境的出口而去。
其他人見他們兩個人要離開了,自是緊跟在後頭。
而白衣仙子那時候還沒有離開,她就默默地站在原地,靜靜地凝視著軒轅宸跟蕭言言遠去的背影。
這個少年,真的是太像,太像師祖了。
而那個小丫頭,雖然跟師父長得一點兒也不像,可是那份氣息,卻像得很。
他們兩人攜手而行的樣子,還真的很像當年的師父跟師祖。
搖搖頭,白衣仙子覺得是她想多了。
怎麼會有這樣的感覺呢?
她唇角微微泛起苦澀的笑容來,轉而目光落在了那封信函上。
信函上的筆跡,熟悉得很,一看就是他的親筆書信。
她不明白,事情都過去幾百年了,她跟他之間的恩恩怨怨,早在幾百年前就已經清算完了。
他們之間已成陌路,是沒有必要再聯絡的陌生人了。
為什麼,為什麼他在這個時候,還要特意派人來給她送信呢?
有必要給她送信嗎?
一封信,又能怎麼樣呢?
能改變得了他們之間的關係嗎?
什麼都改變不了,不是嗎?
想著,白衣仙子冷冷一笑,掌心運功,火焰燃燒在掌心之上。
她打算將那封信函扔進去,乾脆眼不見為淨,直接燒了便是。
可是真要將信函放火上燒的時候,她又遲疑了。
算了,幾百年沒有聯絡了,過去的既然都已經過去了,她又何必那般小氣。
不過是一封信函而已,根本改變不了什麼的,那就看看吧,看看他究竟想跟她說些什麼。
這般一想,白衣仙子倒是拆開了信函。
目光落在第一行字上面,她莫名地冷笑了一聲。
好你個池魚,幾百年過去了,性子倒是一點都沒有改。
什麼叫了解她的脾氣,什麼叫知道她很有可能一拿到他的信函就給他燒了。
什麼叫她如果這麼一燒的話,肯定會後悔終身的。
她林妙音,這輩子最後悔的事情就是認識了這個負心漢,一條該死的魚。
除了這是後悔終身的事情,還能有什麼事會讓她更後悔的嗎?
沒有了,沒有了,不會再有了,這條該死的魚。
林妙音心裡詛咒著池魚,一邊耐著性子將信的內容給看了下去。
看著,看著,忽而她的眼睛裡滑落了一滴滴的清淚。
那淚珠滴落在信函上面,像是灼烈的火,似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