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還沒得意多久。
肩側便是一陣吃痛。
側頭,瞄到一個白色的衣袖。
清冷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既然人家有急事,你又何必強留。”
花媚道:“清末紡,怎麼又是你!”
回頭一看。
白衣道服的少女,正面無表情地站在原地,手裡拿著一柄家族標徽的佩劍,整個人看起來輕飄飄的,似乎下一秒真能得到飛昇一般。
這裡是清末家族的管轄地。
清末紡時常會到鎮子上來,基本十次裡,有八次能看見花媚在胡亂拉客,她天生又是見不得有人胡來的型別,定是看見就去阻止。
這麼一來二去間,兩人算是結了仇。
花媚一點也不怕她是大家族的女兒:“你知不知道,斷人財路,是要遭天打雷劈的。”
顧貞然道:“君子愛財,取之有道。”
花媚道:“怎麼了?我哪裡沒道了?我這開門做生意,一不犯法,二不擾民,還礙著你大小姐的眼了是不是?”
顧貞然懶得和她胡纏。
轉身像雲真走去。
原先故意繞在雲真周圍的姑娘,見她過來,一個個自覺後退,即使平常聽花媚無數次嚷嚷遲早要給她好看,也沒有人敢真的上前,給她好看。
誰不知道清末紡的威名。
你跟她比霸道,分分鐘被人秒成渣。
清末紡依舊板著一張臉,拉著雲真出了花樓。
走了一會兒。
清末紡皺眉回頭道:“你看我做什麼?”
雲真道:“我出行前,給自己卜過一卦。”
清末紡道:“你還會算卦?”
雲真道:“會一點點。卦象上說,我這一路有貴人相助。”
清末紡皺眉,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