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子諾,你傷的是頭又不是手,自己吃。”夏月明伸手拉過他的手,然後把碗往他手裡一塞。
“真生氣了?”他漆黑的眼睛瞅著她。
“快把湯喝了,涼了沒營養。”夏月明瞥了他一眼,答非所問。
歐子諾聽話的把湯一口氣喝完,然後把碗遞迴給她。
“好了,彆氣了,過來坐。”他拍了拍身邊的位置,看到夏月明沒過來,他又說:“放心,我保證規規矩矩的,我只想和你聊天。”
夏月明悶悶的走到他身邊坐下。
“想過結婚嗎?”歐子諾伸手拉起她的纖纖玉手,一本正經的問。
“為什麼問這些?”夏月明有些詫異的反問著,其實,她還真想過這個問題,也曾經夢自己與歐子諾步入教堂的情景。
“因為我想結婚,和你。”歐子諾側頭看她,眼底流轉著誠懇與深情。
聽到他這句話,夏月明莫名的緊張起來了,心臟亂了節奏的狂跳著,她不語看著他,等著他繼續說下去。
“昨天,我砸到頭暈過去那一秒,心裡想著的人是你,想著我還沒有娶你,我不能有事。”歐子諾抬手寵愛的撫上她的臉,輕輕的撥開她臉頰的頭髮,撩到她耳後。
夏月明定定的看著他,不可否認,她此刻的心情是激動的,心兒怦然狂跳,彷彿要蹦出來似的。
“你喜歡什麼樣的房子?喜歡什麼樣的傢俱?還有喜歡什麼樣的窗簾?”他期待著看著她。
似乎受到了歐子諾煽情的話影響,夏月明也放開心扉了,清亮的眼睛閃著動人的神采,她淡淡的扯開嘴唇笑了笑,說:“我喜歡去年中秋節住過的那間藍頂白牆的房子,雖然不大,但是很溫馨,至於傢俱和窗簾,簡約大方素雅就行了。”
這一天,夏月明和歐子諾談了很多很多,談累了,兩個人就睡覺休息。
歐子諾倒真像他所說,一直都規規矩矩的,最多有時候忍不住了,也只是蜻蜓點水式的啄一下她的唇。
傍晚,江雪曼來了,她帶來了飯菜,讓夏月明意外的,她居然備了兩份。
不知什麼原因令到江雪曼突然接受了她,也許是江雪曼意識到已經無法阻止她與歐子諾在一起吧。
接下來幾天,都是夏月明二十四小時侍候著歐子諾大少爺。
他大少爺居然無恥的持傷耍無賴,總愛捉弄她,把她氣得牙癢癢卻又無可奈何。
“月兒,侍候本少爺洗澡的時間到了。”歐子諾從病床上下地,雙手叉在腰間,左右扭動了幾下,他還真是天生的勞碌命,讓他躺著還真不習慣,腰痠背痛的。
“歐子諾,你傷的是頭,手腳都可以動,為什麼老要我侍候你?”夏月明氣得牙癢癢的瞪著那個高大的男人。
“頭是神經中樞的總部,它控制著我的手腳。”他無恥的咧開嘴笑。
“自己的事情自己做,這小孩子都懂的道理,你不會不懂吧?”夏月明忽視他的笑容,反駁著他。
“口齒伶俐了呀,會狡辯反駁了,是嗎?但這些對我都沒用,我看重的是實際行動。”歐子諾伸手摟著她的肩,連推帶抱的把她扯進了浴室。
“歐子諾,你……”夏月明頓時被他氣得無語,偏偏力氣又沒他大。
這個壞男人,哪裡像受傷的病人,力大如牛。
夏月明不滿的在心裡腹誹著。
“幫我脫衣服。”歐子諾高大的身軀矗立在她面前,他勾起嘴角,低頭看著臉紅紅的女人。
縱然他身上穿著的是普通的病號服,可依然有一種玉樹臨風的氣質。
夏月明深深的呼吸了一下,有一種要上刀山下油鍋的凜然,以前幾次的經驗來看,沒有一次她可以全身而退的,每一次都是走著進來浴室,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