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阿星指的當然是葉知辛。
“你想說什麼?”看了身旁的阿星一眼,盧競彤仍無法平復適才的喘氣,而阿星健壯的上半身裸體也教她不敢多看,他修長好看的腿、結實的胸膛,她第一次用這麼近的距離觀察男人的身體……
“是不是覺得愛慾來襲?”他微微一笑,偏偏點破她。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急速想起身,她非馬上回房冷靜不可。
誰知道阿星卻伸手拖住她,讓她重心不穩的跌往他懷裡。
“齊放星,你真是豔福不淺!”自得意滿的一笑,彷佛想加深她對愛的認知,他簡單的扣住她的身體,不理會她的掙扎,先是用手指輕輕的在她唇瓣上摩挲,接著,他給她有生以來最放肆的一個吻,教女人也會慾火焚身的灼烈之吻。
盧競彤實在很難抗拒這個吻,但她還是在三十秒之後拒絕了他的瘋狂主意,她不想在公眾場合底下對他獻身。
“你不喜歡?”他收回唇,定定看了她許久,笑了一笑,“還是你在等待那個護花使者?我勸你投降吧!那傢伙早掉進我給他的美人窩啦!他應付那幾個熱情的女郎都來不及了,我保證在明天早上之前,他想不起來還有一個名叫盧競彤的女人是跟著他一起來旅行的。”
“放開我,我要回房。”她什麼都不想說,只說出這個要求。
“好。”阿星慷慨的答允,不再強扣住她。
望著她頭也不回而去的身影,他泛起一絲笑意,笑容一向能使他找到頭緒,如果她今夜的夢中不全是他,那他就可以從“鷹”記號中除名了。
盧競彤但願自己不要像個初出茅蘆似的小女孩,也不要為了那個惡劣的男人失眠,齊放星搗亂了她原本死寂無波的生活,他自稱護駕者,時時在她左右出現,讓她防不勝防。
而今天,他居然閒到跟她來馬爾地夫?莫非揚鷹都沒有其他事等著他做了嗎?他似乎打定主意要用盡全副力氣盯住她盧競彤,要跟她上窮碧落下黃泉,至死方休。
如果她可以像一開始時的對他置之不理,她就不會困擾,呵!百密一疏,她如此聰明洗練的人,怎麼會忽略最不能預設的是心呢?
承天之幸!她至今沒有在他面前流露出感情,如果她曾,他必得寸進尺,她相信他有這個能耐,他會要她付出更多,直到她將自己完全給他為止。
面對他,任何女人是連扳扳小指頭都不必就會倒貼他,他的每次出現,往往給她的不是句號,而是驚歎號,就像——今晚。
她實在震驚一個男人怎麼能今她心旌動搖到那種地步?她簡直快被他勾引去了,他老是義無反顧的挑逗她,他確實很高明。弄得她只能“裝作”很冷靜,因為事實上,似乎在齊放星引爆她生活源頭的那一刻起,她向來引以為保護色的冷靜就瓦解了,他正在綁架她的未來……。
“我知道你會在想我。”說人人到,而這個男人,他居然離譜到從陽臺爬進來。
盧競彤馬上從床上坐了起來,不懂禮貌的傢伙!難道他就不怕她正光著身體在裸睡嗎?噢!她覺得頭痛了起來,或許看到她裸著身體正是他此舉的計謀之一!
“競彤,看到我應該沒那麼可怕吧!”阿星笑嘻嘻的跳下窗臺,一步一步朝她走近,他喜歡看她像只待宰的羔羊。
“其實你可以選擇從正門進來,堂堂一個大企業的副總裁,這種行為,不會有失身分嗎?”她力持鎮定,儘量忽視他逼近她所帶來的壓迫感。
“為了你身為女性的矜持,我也只好犧牲。”阿星已經不請自來的爬上她的
床,“雖然我明明知道你很想見我,但是若從正門進來,你必定會因為自尊而不願意開門,我不想錯過與你纏綿的大好機會,現在不破窗而入,更待何時?”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