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擊碎了防線!
過去這些年,她們母女相依為命,無依無靠,就算受盡欺凌,也沒人在乎。
然而,就在今天,眼前這個年輕的身影,毫不猶豫的這三個字,像座頂天立地的大山為她們遮風擋雨……
下一瞬,封茂伸出雙手,將她們抓在自己身上的手拉開,大步邁向院門內側。
嘩啦一聲,他隨手拉開門栓。
一名渾身酒氣,滿臉通紅的壯漢映入眼簾。
不僅如此,手裡還提著一根鐵棍。
“宋二爺,這是我家,別胡來!”
曾玉驚恐地看著那個醉漢。
他的真名,她不清楚。
只知道是本地高利貸團伙的老二,姓徐,和市裡有關係,沒人敢惹。
以往討債的總是宋二爺領頭,經常砸東西威脅。
“嘿!胡來?”
宋二爺舉起鐵棍指著封茂,“我今天好聲好氣來收利息,但這小子,隔著門敢罵我是狗!門一開,他就不吭聲了!”
一邊說著,他用鋼棍的尖端戳了戳封茂的胸口,“裝蒜呢?怎麼不繼續裝下去了?想在女人面前逞英雄?哈哈!”
“你再胡攪蠻纏,我可真報警了!”
曾玉咬緊牙關,說道:“本金加上利息,兩年前我就全還清了,一分不少!”
“真是太天真了。”
宋二爺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說:“你還的,僅僅是席風飛那筆錢當時的利息罷了。但你別忘了,利息之上還有利息!拖了這麼多年,哼!”
“那你說……我還欠多少?”
曾玉抱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態,問了一句。
過年之前,女兒帶回了差不多九十萬元。
即便算上覆利,在她看來頂多也就再加個十萬元左右,心想給對方後,就當消財免災了。
“一百萬!”
宋二爺冷笑一聲,“而且,這是今天的價格,明天就變成一百零一萬,下個月就漲到一百三十萬了!”
“這麼多?!”
曾玉既驚訝又憤怒,瞪大眼睛盯著他。
“對,沒錯。”
宋二爺又笑了,“還有,你兒子罵了我,精神損失費,十萬!現在給我一百一十萬,以後我再也不找你麻煩!”
“你……”
曾玉氣得幾乎喘不過氣,捂著胸口癱倒在地。
“媽,媽!您沒事吧?!”
潘玉蓮連忙蹲下身子。
就在這時,封茂不屑地望著宋二爺,淡淡的聲音傳來,“說夠了嗎?”
他剛才沒說話,就是想先聽聽事情的來龍去脈。
“又開始覺得自己挺能耐的是吧?!”
宋二爺臉色一沉,舉起鋼棍,對著封茂的腦袋就猛地砸下。
依仗著自己的人脈,只要不鬧出人命,他自認就能逍遙法外!
“封茂!”
“小封!”
潘玉蓮和曾玉臉色煞白。
但轉瞬間,她們的話語突然中斷。
因為,眼前那年輕的身軀輕鬆地伸出一隻手,不費吹灰之力就接住了揮下的鋼棍!
手掌像磐石一般穩固,接觸到鋼棍時,甚至沒有一點下壓緩衝的跡象!
就像持鋼棍的不是喝了酒壯膽的宋二爺,而是一個毫無力氣的嬰兒……
“咦?!”
宋二爺愣住了,他試著抽回鋼棍,卻絲毫動彈不得。
“如果不是在她們家裡,你現在就已經沒命了。”
封茂話音剛落,輕輕一拉,就把鋼棍奪了過來。
宋二爺還沒反應過來,啪!
鋼棍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