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麼。我醉了你就把我仍到亂墳崗去。”
兩杯“吶喊”下肚,晏南緋依舊頭腦清醒,甚至還記得小葡萄腦袋後面的一小搓捲髮是往左邊卷的。
膳“我們說點什麼吧。”晏南緋急於拜託腦子裡的畫面,“如瑂你挑個有意思點的話題吧。”
男人和男人在一起,通常會談女人;女人和女人在一起,也常常談到男人。“那我們說男人還是說女人?”
慕玲玲過來找晏南緋,看到她跟一帥哥喝酒,打個招呼又離開了。
晏南緋繼續沈如瑂剛才的話題:“都行啊。”
“要不說說你在米國時交往過的男人?”
晏南緋簡單地說了和丹尼爾、艾力克斯的交往,說到艾力克斯,難免又有些傷感。
沈如瑂問:“聽你對艾力克斯的描述,好像跟耀東長得很像啊。”
這個問題晏南緋早已思考過,有兩個答案。為了不給沈如瑂鑽空子,她選擇用第二個答案回覆:“因為我本來喜歡的就是那樣的男人,只是恰好耀東和艾力克斯都符合我心目中白馬王子的形象,所以才會對他們兩個有好感。”
“哦?是嗎。”沈如瑂若有所思,皺著眉笑,然後又問,“那耀東既然看到你和丹尼爾擁吻,他沒有生氣嗎?”
“沒有啊。”晏南緋倒從來沒有思考過這個問題,“元旦那次過去,他就一直在門前等我……”
晏南緋說不下去了。她喝了一杯接一杯,沈如瑂面前一直擱著一盞威士忌卻沒怎麼動。
“你也說說你啊,你外公不同意你跟於清秋在一起嗎?”不要總是把話題放在她身上嘛,她說得好累,感覺舌頭都大了。
“我和清秋?”沈如瑂恢復一如既往的笑,痞子兮兮的樣子,“我們是兄妹啊。”
晏南緋早猜到有隱情,做了一個鄙視的表情:“你十句話有七句是假的。再這樣,我去跳舞不跟你玩了。”
“好好。”沈如瑂一手擺出投降的姿勢,“她是我認的乾妹妹,這樣算實話吧。”
末了,沈如瑂一手握著玻璃樽底部,晃盪著杯子裡幾乎要融化掉的冰塊,幽幽說道:“你看,我喜歡她,可是她一點反應都沒有,這樣對我不公平是吧。”
晏南緋一隻胳膊撐著腦袋,眼皮漸漸合下來,爭辯倒是理直氣壯:“愛情又不是買賣,有什麼公平不公平的。”
微光從斜側輝映過來,在晏南緋小巧的鼻子上反射出鑽石般的光芒。她的頭髮及頸,燈光滑過髮絲。沈如瑂看她伸出食指,小小的指頭輕叩著玻璃杯底座——有時候看著晏南緋,也還是蠻可愛的嘛。
“也不是公平的問題。”沈如瑂要換個角度突破,“你想,如果男人總是對一個女人死心塌地,願意為她日夜操勞,可是這個女人呢,完全冷血,對這個男人一點感覺都沒有。那你說這個男人有什麼盼頭?”
“你們,交往多久啊?再堅持堅持唄。”晏南緋的手臂撐不住腦袋,小小的腦袋開始搖晃。
晏南緋的腦袋一歪一斜的,彷彿隨時要跌過去。
“喂,你能坐穩嗎?”沈如瑂擔心她的小小的身子隨時要翻倒,“要不要靠過來一點。”
她說話咕咕嚕嚕的:“能坐穩的。我們剛才說堅持……你得堅持啊。”
“那你對耀東,怎麼不堅持一下?”
“我啊。”晏南緋醉眼迷濛,忽而又綻出一抹笑,“我堅持不下去了,沒力氣了。”
沈如瑂擔心再談這個問題晏南緋會懷疑他含沙射影,正想轉一個話題,晏南緋卻一下趴在吧檯上。
“喂,晏子。”他將她扶起來。
晏南緋睜開眼,終於看清是熟人:“哦,我請客,以後多多關照啊。”
沈如瑂有點鬱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