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用舌尖抵一抵小葡萄柔軟噴香的小臉。
小葡萄顯然是很受用,格格地笑。她又舔一下晏南緋,晏南緋便再逗她。
站在門口的人愣了一愣。他不明白,這種無趣的事情,她們兩個怎麼玩得興致勃勃。
早上八點多,晏南緋和小葡萄一同從臥室出來。何耀東早已坐在餐桌前,這才放下報紙。他有點不爽,以往這個時候他已經吃完早餐抱著小葡萄出去溜達了,今天卻還好等在這裡。
晏南緋見他臉色不太好,也懶得管他,自顧在桌子另一頭坐下。小葡萄爬上她旁邊的靠背椅。
“念卿,坐你的位置。”何耀東在餐桌另一頭髮飆。昨天念卿還坐在他旁邊的位置,今天晏南緋才來,她就向牆頭草倒向一邊了。
小葡萄將將坐上椅子,巴巴地望了一眼何耀東,又看了看晏南緋。
“算啦。”晏南緋起身,揀了離何耀東近一點的位置坐下。小葡萄馬上跟了過來,蹭蹭爬上凳子,端正地坐好。
“何耀東。”晏南緋開口,何耀東覺得自己的耳朵都快豎起來了,聽得她說,“我正有點事想跟你商量。”
“什麼事。”
“今天港城大劇院有莫扎特的音樂會,我想帶小葡萄去。”
何耀東伸手將小葡萄衣領下的餐巾紮好,一面不緊不慢地說:“人多雜亂。小孩子不要總往公眾場合擠,會有很多細菌。”
晏南緋覺得何耀東非常的不可理喻:“她不能一輩子生活在這個山上,總要融入到人群中去的。”
“那就到時候再說。”——何耀東完全把小孩子放在真空中。這對小葡萄的成長是不利的!
“還有一件事。以後下班不用派人接我了。我打算自己買輛車。”
何耀東坐姿端著,兩指捏著咖啡耳,杯子湊在唇邊,斜眼偏頭看了晏南緋一眼:“我可以給你一輛。”
“不用了,你都說了你是小氣的人。我怎麼敢在你身上拔毛。”
晏南緋兩手撕著三明治,何耀東看不過眼,說道:“為什麼要把三明治撕成一小塊一小塊的。你剛才洗手了嗎?”
“喲。忘了洗手呢。”晏南緋挑一挑眉,“正好吃點細菌,有助於消化。”
何耀東幾乎剩不下什麼胃口了,喝了一杯咖啡就上樓去了。晏南緋的興致卻很好,和小葡萄高興地享受豐盛的早餐。
何耀東沒有急著去公司,他很好奇晏南緋是用了什麼法子把念卿訓得服服帖帖。她不過跟念卿處了幾天,念卿卻像膏藥一樣貼住了她。
比如現在,他剛上樓一會兒,就看見樓下草坪上,晏南緋一手拿著包什麼,一手提著小半桶水大步向前走。念卿則拖著一個小鏟子,屁顛屁顛跟在後面跑。
何耀東招了招手,召來家傭,示意草坪上的兩個人:“她們兩個是做什麼去?”
“回二少爺,晏老師說要帶念卿小姐去種花。”
“她的手裡的紙包,包的是花嗎?”
“好像是種子。說是昨天醫院同事給的。”
何耀東心裡哼了一聲,家裡不是有園丁嗎。音樂老師不上課,卻帶著小孩子去種花——無法理解。
十點多晏南緋到達醫院,她帶了小禮物去看柴多莉。柴多莉果然是悶得慌,晏南緋陪她聊了一會兒,眼看時間快到十一點,這才打算回去制崗。
“是晏子嗎?”
晏南緋才關上病房門,聽見背後一聲低沉的男聲。她回過頭,面前立著一位挺俊的大叔。
說大叔也不準確,因為這個男人只是面相上看起來顯得——偏老。你們知道的,都市人,一般保養得比實際年齡要年輕。特別是三四十歲這個年齡段的男人,往往比女人更不顯老。
可是面前這位,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