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比販私鹽的一樣,武德和隋朝時,朝廷不搞鹽專賣,任私人開採,不徵鹽稅,只收些鹽課。所以鹽價便宜,販私鹽的人幾乎沒有,因為根本不禁私人販賣。
可在貞觀起,朝廷實行鹽專賣了,而且徵的是重稅,基本上稅是鹽成本的十倍。鹽一下子貴了,利潤也就大起來了。於是無數人,鋌而走險,哪怕朝廷特別規定,販私鹽一石就要流放,可誰管呢,照樣無數人鋌而走險。
朝廷禁海,是禁不住的。
張超打算派商船去北面的沿海搞走私,去收購那些絲綢啊棉花啊瓷器啊紙張啊等等,貿易還是要做的,沒有貨,那就去走私收購。
中原那些做外貿的人,朝廷不讓他們出海,他們的貨光內銷也銷不出去,積壓在那裡是要完蛋的,李超派人去收購,他們肯定高興。
也肯定會有許多大膽的走私販出現。
“我們要做的,就是允許這此走私販進入我們的港口,允許他們這些來路不明的貨物收進來。反正,我們只要照過去的那樣,徵收關稅就好,其餘的不管他。”
承乾嘆惜,“感覺因為孤舉兵,使得中原百姓大受苦難。”
“殿下,這並非你的錯。”
“但願這一切早些結束吧。”
漢京。
許多人都在關注著李績的行軍。
兵神與軍神之戰,大家都想知道,究竟誰勝誰負。
“李績十萬大軍南征,你們以為能勝嗎?”
漢京的醉仙樓裡,這座原本屬於張超和他學生們的酒樓,如今被李敢給賣了下來,他原本也是酒樓的股東之一。
因為李績堅決站在朝廷這邊,李敢做為李績的弟弟,最終也只能痛苦的站到朝廷這邊。其實他更想和程處默、尉遲寶琳、崔琰、牛見虎他們一樣,勇敢的舉旗,響應老師。
留在京城,他唯一能做的事情,也就是掏錢把醉仙樓給盤了下來。
買下醉仙樓後,李敢什麼也沒做,留下了所有的廚子夥計,讓酒樓依然照常營業,不做半點改動。
對於常來的老顧客來說,醉仙樓還是那個醉仙樓,菜的味道沒變,氣氛也沒變。
有空的時候,約幾好友,開個包廂,坐在樓上,憑窗喝酒,談天說地,好不高興愜意。
不過,如今漢京紛亂,能來喝酒的人,也都是那些貴族官員們了,多數的人,還是受到了這次風暴的影響,日子過的緊巴起來。
“若論戰績來說,李績肯定不如張超。雖然李績也號稱常勝將軍,但他早年跟竇建德和劉黑闥作戰的時候,可是敗了好幾次,還被俘過呢。而張超呢,大小數十戰,好像還真從沒輸過。”
“是啊,不論是大戰小戰,率領的是什麼樣的兵,跟什麼樣的敵手交戰,張超真沒輸過。最起碼,也是慘勝。”
說到這,大家都非常欽佩。張超說來應當是一個文臣,可論打仗的本事,和他的戰績,卻絕對能排到大唐第一。
李績李靖,都還略遜風騷。
“李績兵多啊。”
“張超兵也不會少。”
“李績率領的是官軍,裝備精銳。”
“你以為張超的兵裝備就差了?沒聽說過嗎,張超早就在嶺南建起了全套的軍工產業,大到火炮、板甲,小到橫刀長矛,人家樣樣都能生產,而且還能大量生產。論精銳,我估計他們真不比官軍差。”
“那這一仗,究竟誰能勝呢?”
有一人捋著鬍鬚,“我覺得啊,說不定,張超能贏。他佔據險要,以逸待勞,不管怎麼看都怎麼有優勢。”
“如果李績打輸了,那這場動亂,豈不還得持續下去?”
“是啊,這事什麼時候算是到頭啊。”
“若是李績這次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