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一震,舉袖掩面哭泣,量是傷心過度,忘了把他截住。
宇文雷搶出門外,拉著任年嬌狂奔而去。
才奔出竹籬外,只聽任年嬌叫道;“拉拉扯扯,幹什麼。”手一用力,反把宇文雷攔住。
他大急道:“娘子咱們已得手,還不趕快逃走?”
任年嬌嗔道:“誰是你娘子,我是醜賤人,串通姦夫來害你。”
宇文雷頓腳道:“我不這樣說,公主怎會相信我?”
任年嬌一怔,道:“你不是真心罵我?”
宇文雷道:“咳,你真是多心,咱們還是快走吧。”
任年嬌笑道;“別急,我要看看香玉公主變成怎個樣醜法,看她傷心斷腸,才大快人心呀。”
宇文雷不安道;“公主武功奇高,發起狠來,咱們只怕要沒命。”
任年嬌哼了一聲道:“怕什麼,現在毒水蝕腐瞼上肌肉,她痛苦還來不及,哪有能力來傷我們?”
宇文雷道:“變成醜怪物,有什麼好看?”說著用力把她拉走。
任年嬌嗔道:“你走你的,我自己去。”袖子一拂,掙脫手臂,回身向竹籬內奔去。
自從雲雨一度後,宇文雷功力增進不少,不過距理想境界尚早,今後若想稱雄武林,唯寄託在夫婦合籍雙修之上,當下無可奈何,只得硬著頭皮,跟著走回。
來到屋外,只見房裡悄沒聲息,既不聞哭泣聲,也不見公主出現。
她心中甚感驚奇,想當年自己被毀容之時,在房中連哭數日夜,雖然事隔多年,有時想起來,也忍不住感嘆命薄而流淚。
她真不相信香玉公主那麼堅強,高聲叫道:“香玉公主,出來亮亮相呀,我們在外面等你。”
門扉風聲響動,只見香玉公主已佇立在門外,臉上矇住一條羅巾,看不出劫後殘缺的醜容。
宇文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