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廳廣眾之下說出呢。張浪笑容滿面,不留痕跡的轉移話題道:“奉孝胸有成竹,我也就不多問了。相信你不會讓我失望的。”
眾人這時候才知道這個年青人是郭嘉,不由大為佩服。
張浪轉頭對徐庶道:“我大軍上來的,已令高順屯住合淝,隨時準備出發,而毛英領的山越軍驍恿善戰,現已進扎舒縣,等候調令。如今只等著元直告訴我孫策的兵力分佈情況,然後挺兵西進,一舉拿下。”
徐庶笑著道:“呆會和主公細細詳談。”
張浪一轉眼,看了看堂下數十個官員,的確不太方便,隨既道:“今日會議就要這裡。大家可先行回去休息。”
眾官也知趣退下去。
張浪見眾人都開始退去,這才對幾個心腹道:“奉孝、符皓、仲德、元直、子龍、子義、公明留下。”
郭嘉和徐庶一早就知道張浪的意思,所以一直沒動,另幾人聞聲止步,恭敬朝張浪行禮。
徐庶又揮手辭退邊上侍從,這才道:“主公……”
待官員侍從都走的乾乾淨淨,張浪才微笑道:“拿幾張椅子過來,我們坐下來談吧。”
七人雖顧禮節而推辭,但張浪好意之下,還是一起入座。
待眾人圍好,張浪先問郭嘉道:“奉孝,你可以說了吧。”
郭嘉不慌不忙站起道:“以曹處境來看,也不見的能強上多少。黃河以北要防袁紹;兗州東面又要與呂布做戰。而他偏偏又對司隸這塊肥肉難割難捨,在這麼多大環境因素下,只能對荊、揚兩州望而興嘆,不敢有什麼大的動作。”
程昱雖同意郭嘉想法,但還是有自己心得道:“話雖如此,但如果真的有利可圖,曹絕不會放過機會。”
郭嘉笑道:“那麼,主公可一邊派人書信給張遼,令他加強與呂布配合,強攻東阿,藉此威脅曹;同時派人書信一封,只要他不干涉孫策與主公恩怨,可罷徐州之兵。”
田豐皺眉道:“如果真如奉孝所說,是否有得不償失的感覺?東郡眼看在望,忽然罷兵,單不說和呂布關係出現僵化,就算曹答應了,也難保他會暗裡出什麼陰招。”
郭嘉搖搖頭,笑道:“現在並非拿下東郡的時機,原因大家已經很明白了。而呂布除了勇猛外,為人剛腹、不聽忠言、寵信小人,早晚要出事。在運籌帷幄上,更差之甚遠。如果沒有陳宮輔佐,只怕他早已亡命天涯。此等人物放在魯國,無非就是拿他當擋箭牌罷了,他敢要翻臉,就隨他去。假如主公退兵,呂布他不退也得退,以他的能力和魄力,根本吞不下東郡這塊肥肉。”
徐晃吸了一口氣道:“軍師想法,頗有丟車保帥之味啊。”
郭嘉長笑道:“正是。丟了呂布,去拿孫策。在說西進豫州和拿下東郡的意義相比,有著天倫差別。”
徐庶兩眼精光光閃閃道:“軍師之意,與屬下不謀而合,張遼將軍從東阿退兵,但以呂布個性仍會繼續猛攻,雖然他拿不下東郡,但給曹的壓力決不會少。”
郭嘉嘿嘿笑了兩聲道:“說不定呂布被反戈一擊,大敗而歸,逃回徐州也是大有可能。”
元直兩眼大亮道:“到時候就不相信他不投降主公。”
“哈哈哈……”兩人相視長笑。
田豐雖然臉有笑意,仍擔心道:“曹不可不防啊,誰敢保證他見有機可趁而出兵而下呢?”
郭嘉點道:“符皓擔心對啊,退徐州之兵,只不過是為了討好曹,真正的目地是想從兗州脫身而出,把重心轉移揮師西進上,同時把曹出兵的念頭降自最低。不過話雖如此,主公還需抽調部分人馬,在重要關卡嚴防曹兵為妙。”
張浪不解道:“我軍還是要抽大隊人馬防曹兵,那上面那步棋不是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