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一直沒有讓他失望,成為他的左膀右臂,假如這個時候把你的人頭懸掛在軍旗之上,韓玄定然大受打擊,亂了方寸,搞不好一個衝動,想為將軍報仇,就糊里糊塗中了主公的計謀了。”
楊齡滿眼狐疑,心裡只打嘀咕,因為他不全信任士兵說的是真的,也不敢一點也不信。楊齡想了想,問道:“怎麼樣才能證明你說的話是真的?”
士兵甲嗤笑了一聲,顯然丟楊齡有些不屑道:“楊將軍你也不想一想,如果小人不是黃將軍的侍衛兵,怎麼可能對他的情況如此熟悉,還輕而易舉偷到這些東西?”
楊齡感覺也有些道理,心裡不由不停的琢磨,左右拿不定主意。
那士兵鼓起如簧之舌道:“為今之計,只有找個時機,從新逃回長沙,只要和韓玄解釋清楚,相信他還是會像以前那樣重用你的。要不然還在這軍營裡呆下去,只怕早晚要喪命。”
楊齡心裡不由一陣動搖,為難道:“前番投降,現在再叛,那不成了無情無義之人嗎?”
士兵笑道:“那也是形式所逼啊,情非得已啊。”
楊齡想起自己在長沙的風光,不由心裡一陣動搖,暗思回到長沙的可能性。
那士兵見已經說到楊齡心疼之處,自告奮勇道:“過了今夜,我們兄弟三人不可能在軍營裡呆下去了,如果楊將軍高抬貴手,我們兄弟願意冒著生命危險,為楊將軍送信到長沙處。只是不知漾將軍意下如何?”
楊齡仔細想了很久,如果張浪要殺自己也早殺了,那何必在讓自己背上一個通敵的罪名再殺呢?難道是隨便坑殺降將,怕壞了自己的名聲?楊齡想起張浪口碑很好,不由確定幾分自己的想法。既然這樣,只要自己小心翼翼,不要做錯事情,沒什麼把柄在他們手上,道理上來說,張浪是不會那麼隨便殺自己吧。再說這身份真的十分可疑搞不好是張浪派來試探自己的餓有可能。楊齡既然這樣想,不由下了決定,怒聲道:“你們臨陣脫逃,又盜用軍資,死罪難逃,又多番慫恿本將軍與你們狼狽為奸,實在罪不可赦。來人啊,快來人。”楊齡扯開喉嚨大聲叫了起來,聲音在寂靜的夜裡傳出很遠。
那幾個士兵,惱羞成怒,被逼的狗急跳牆,雙雙亮出家夥,欲殺楊齡滅口。
楊齡雖然也有幾分蠻力,但是在黑夜中看不清什麼,只聽到兵器響後,便急忙跑出去。
遠處的巡邏哨兵在聽到喊聲之後,早已火速趕了過來。
幾個士兵衝出帳篷,本想擊殺楊齡,卻見聲音雜響,火把快速逼進,腳步雜吵聲也越來越近,前面兩隊巡邏士兵已經不足幾十步遠了。幾人見此情況,拔腿就跑。
但是軍寨巡邏兵訊號彼此起落,全個軍寨早已經驚動,所有的孫落隊已從四面八方支援過來。一切事情不要楊齡說,巡邏隊就朝那幾個四處逃脫計程車兵追去。
很快的,巡邏隊便把幾個人捉拿歸案,全部落網,沒有一個跑得了。
楊齡把一切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巡夜主將全棕。
全鍾只是簡單的讚了兩聲便離去處理事情。留下楊齡一臉茫然在哪裡。
張浪帳裡,燭火通明,笑語連聲。
幾個士兵跪在下面,個個滿臉笑容。
張浪也是喜形於色,連聲贊好。
田豐連聲長嘆道:“妙啊,妙啊。主公妙計啊。”
張浪不以為意道:“好系也要感謝好演員才隊。你們幾人做的很好,我重重有賞。”
那幾個士兵赫然是剛才要與楊齡坐土分贓之人,他們有是喜出望外,連聲謝過。
張浪這才滿意的揮退他們。
田豐見士兵一退,又嘆息一聲道:“如此以來,楊齡必反。不出幾日,必然會給韓玄通風報信,到時間主公之計便可完整實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