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了銀月軍直系子女成材的數量級,所以極受廣大軍士歡迎,自然甘於效死。
更何況,有很多時候打頭陣未必會死,比如眼下,那軍士湊到張管事跟前,槍尖斜斜對著他:“沒事就滾回樓裡去!”
張管事雙手奉上藍金條,點頭哈腰道:“有事、有事!”
軍士一手持槍一手抓過藍金條看也不看便往後拋去,沒多久,那什長就靠了上來:“說吧,何事?”
“我們王公子想請軍爺們幫個小忙……”
“哪個王公子?”
“就上三姓王家的王奕韜公子!”
“哦~~久仰、久仰!”什長抱了抱拳,“具體什麼事,直說吧!”
張管事這才暗自鬆了口氣,把事情同什長說了,最後總結道:“還請幾位軍爺幫個小忙,押那女子過來,在下也好回去向公子爺交差!”
什長聞言臉現古怪之色。
與此同時,閣樓上。
“少爺,那個雲爺的女管家被內巡衛盤問後,似乎沒被拿下啊!”
“那又怎樣?”王奕韜還沒反應過來。
“屬下擔心這中間是不是有什麼問題,萬一張管事他們……”
王奕韜臉色微變,卻故作鎮靜道:“沒事,就算內巡衛真拿了老張他們,頂多也就關一晚,明兒就得放他們出來!”
說話之人微微一怔,覺著也是這麼個理兒,便沒再勸。
橫巷中。
“第三小隊!”
“在!”
什長指著張管家喝道:“來呀,把這個刁民,還有他幾個手下,統統給本什長抓起來!”
“哎哎~~軍爺,這、這算怎麼回事兒啊?”身為先天圓滿高手的張管事愣是沒敢反抗,乖乖讓軍士以螭皮索綁了個結結實實。
“怎麼回事?呵呵,等下你就知道怎麼回事了?”什長一臉的冷笑,“把他們押到淺語樓大門口去!”話落,整隊人呼呼啦啦又回到了正街上。
而這個時候,慕容飛霜還在淺語樓門前忽悠銀煌。
“哥,難道你就不想進去看看麼?”
“我想是想,但你不能進去!”
“為什麼?”
“不為什麼,就憑你一個女孩子家家的,進這種汙七八糟的地方……慢著,你該不會跟某人已經來過這兒了吧?”
“哥,你說什麼呢?我聽不懂!”言語間,慕容飛霜的目光已不如剛才那般理直氣壯。
銀煌見狀,眉毛倒豎起來:“大膽……通天他也太放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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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七 再上青樓
不得不說,什長多少有點智商,清楚該幫誰不幫誰,所以才會叫軍士將張管事等人都綁了,但他並沒派手下看住王奕韜所在閣樓的出口,這又算在無形中討好了王家。
當然,這種隱形的討好被自我感覺良好的王奕韜給忽略掉了。
此時慕容飛霜正跟銀煌生悶氣,見張管事被押到她跟前,當下沒好氣道:“這誰呀?”
什長趕緊上前說明了張管事的身份,慕容飛霜聽完後繃著的怒氣一下就爆了:“又是那姓王的,****個豬頭!”這隨口冒出的葉斬曾用過的口頭禪,唬得銀煌一愣一愣的,鬧不明白什麼是“豬頭”,但見慕容飛霜怒氣滿滿、人已凌空飛起、衝向了對街王奕韜所在的視窗,他連忙跟上,生怕自家小妹有個閃失。
於是,仍從窗隙偷瞄街上情形的王奕韜悲劇了。
整個房間裡的空氣突然由輕柔變得粘稠,再由粘稠變得凝固,硬得簡直就跟鋼筋混凝土似的,甭說王奕韜了,就是那幾名隨時保護他的錦衣侍衛也動彈不得。
要知道,這幾名錦衣侍衛裡,最差的修為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