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朝露靦腆的笑了一下,繼續說:“夏炎的火點燃火摺子,變成了1。”
“我的血裝進採血管裡,變成了2。”
謝秋風仍舊抱臂上觀,聽到她的推理,他突然笑了一下。
“那我們現在就研究第三位數!”呂朝露興奮極了:“火和水完了,還剩木金土!”
她看向金流響,黃疏桐,王春發三人:“你們……身上有這些特徵的東西嗎?”
她事先看向黃疏桐。
“我?”黃疏桐愣了一下:“我是木?”
“呃,我平常喜歡發呆,是挺木的。”她撓了撓頭:“這算不算?”
“別的我還真想不出來。”
……
“呃……”呂朝露眨巴了兩下眼:“算了!金醫生?你身上有什麼金屬性質的東西嗎?”
金流響神色微變,手指不動聲色的摸了摸自己牛仔褲上的扣子,冷然道:“沒有!”
無奈,她只好看向王春發。
她甜甜道:“大伯!”
“俺?”
呂朝露點頭如搗蒜,她把最後的希望都放在他身上了。
“土?”王春發喜笑顏開:“有啊有啊!”
“俺家有十幾畝土地,還有十幾畝水田。”
“哎呀,不是說這個。”呂朝露道。
“那,還有幾棵果樹?”
呂朝露無可奈何了:“這……完全沒有思路嘛!”
“土?”一旁的張翼徐徐開口了。
經歷了剛剛的一場生死大戰,她現在的心理承受能力比之前堅毅了許多。
她穿的很少,大腿和胳膊都露在外面,露出來的部分上面有大面積的紋身。
“嗯?”呂朝露看向她。
她抱著雙臂不停的用手掌摩擦著手臂,顯然她有點冷。
還好自己穿的比較多,呂朝露把外套了下來。
外套一脫下來,她立刻感覺到自己也有點冷,但看到張翼光溜溜的胳膊和大腿,還是把外套遞給了她。
張翼穿了外套,又向手心哈了兩口氣,才緩緩的說:“我想到了一個東西。”
她說了一個詞:“伸腿瞪眼丸!”
“噗——”話一出口其他人幾乎是一口口水噴了出來。
謝秋風更是莫名其妙的笑了很久。
但是沒辦法,死馬當活馬醫。
呂朝露說:“那麼大伯……”她示意了一下。
“好好好!”王春發咯咯笑道:“沒想到我這輩子還能當一次濟公。”
賀自遠說:“我來幫你搓?”
“別別別!你可別搓到我傷口了,我自己來!”
說著他帶上極為靦腆羞澀的表情,扭扭捏捏進了洗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