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表現上來看,和人幾乎相差不多。
此等水平,完全能做四獸的老師了啊!
梁渠想到這茬,他昨天在院子裡就想過這回事,沒想到今天問題就迎刃而解。
還以為自己要親自上陣,沒想到無形中又解決一個麻煩。
和圓頭溝通一番,圓頭當即攬下重任,表示今後自己會擔當四獸的老師,拓展它們的認知。
阿肥撓撓頭,不明所以。
不能動一動不動。
拳頭吐了一連串泡泡。
阿威在拳頭腦袋上團成球,滾落在水中。
“阿肥,記得帶圓頭去認一下地下通道的路,今天寶魚就不餵給你們了,我準備去賣掉。”
梁渠當前手頭有點緊,和陳叔結過賬後,也只有九十多兩銀子,他列過清單,用來置辦傢俱僱傭傭人什麼的還差點。
四獸當然沒意見,它們現在對寶魚的渴望沒有以前那麼大了。
梁渠划著新船回到岸上,找來林松寶認一下船,順帶著賣掉寶魚。
林松寶望著那嶄新的舟船,好奇道:“水哥你真當官了?”
“是啊,任職河泊所,從八品的河伯,今天去登了記,剛領的船。”
“真氣派,這是我見過漁船裡最好看的了,等等水哥,我帶你去個地方。”林松寶給完錢,領著梁渠來到埠頭,指著幾個水泊位,
“如今埠頭不夠用,我爹在擴建,還專門搞了這種一船一個的位置給有錢人,現在已經建好幾個,後面還在擴,我做主,這兩個位置就給水哥了,以後你的船就專門停這,我眼皮子底下,保管給你看得牢牢的!”
“多少錢?”
“不收錢!”
“不收錢?”
“嗯。”
原來的埠頭就是往水裡插上很多木樁,家家戶戶的漁船往上面一系,大風一刮,那就全撞在一起。
現如今林松寶所說的船位,有點像船塢,兩邊用木板隔開,成了“單間”,自然要好上太多。
梁渠思索片刻便答應下來。
真墮落啊。
這算不算受賄?
梁渠連連搖頭,那是鄉親的互幫互助,怎麼能算受賄?
薛成全先前施粥,林松寶還幫忙看過場子,正是得益於此,少掉許多扯皮,真正讓困難戶喝上了粥,一整個冬天,義興鎮的孤寡都活了個七七八八,心眼不算壞。
他搖搖頭,臨走之際突然問道:“松寶,你有沒有想過去學武啊?”
“學武?”林松寶一愣,隨即搖搖頭,“沒想過,學武要不少銀子吧,我爹出得起,但他不會供的,我阿弟倒是可能會去,到時候水哥還得多多關照。”
“別說什麼供不供,你就說你想不想學吧。”
林松寶一愣,心中有所悸動。
學武,真的有人不想嗎?
除去那真正的紈絝子弟,誰不願意習武?
“想,當然想!可是”
義興市變義興鎮,縣鎮裡多出大量魚肉缺口,林棣混得很開,壓根不是錢的問題,都是吝嗇與禮教在作祟。
嫡子和妾生子有時真的差距太大,小妾失寵,許多人甚至都不把妾生子當成兒子看。
“沒啥可是的,你回去和你爹說,我覺得你有天賦,是個學武的苗子,就這樣吧,我走了。”
梁渠如今已經開始學習根骨知識,雖不曾上手摸骨,可大概也能看個四五成,林松寶根骨不算太差,至少是個及格分。
加之年紀不算大,與陳叔那般的中年人不一樣,可塑性尚在。
別的不敢說,只要林松寶足夠努力,一年內成個一關武者不算難。
說罷,梁渠轉身便走,只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