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安安,我們知道今天的事情讓你很不好受,我們不應該一直拿那件事情跟你開玩笑的。”
楊瀟撓撓頭:“不過我們之所以那樣,是因為我們真的沒覺得你弄錯了加拿大的首都有什麼大不了的,真的。”
顧駿橫再解釋一句:“男生經常沒那麼細心,不過我們以後一定會注意的,你多包涵好嗎?”
許易安愣了一下,明白過來,這回輪到她不好意思了:“啊……不是不是,那個……我之前是覺得挺沒面子的,但是……我今天晚上主要是因為……覺得數獨遊戲太好玩了,所以……玩入迷了沒顧上說話……該我跟你們道歉才是:一直沒搭理你們,對不起啊!”
楊瀟和顧駿橫滿面驚訝,對望一眼,忽然笑噴。
當然,笑噴的是楊瀟,顧駿橫往常只會冉冉微笑,笑意主要堆積在眼睛裡,而這次他咧開嘴,露出他難得的那麼大的笑容。
楊瀟指著許易安:“你你你,你也太可愛了吧!”
顧駿橫則抬手揉了揉許易安的腦袋,他的動作和表情也全部都在傳遞著跟楊瀟所說的同一個意思。
許易安很高,長大之後很少再有人對她做這個動作。但是顧駿橫身高超過了180,並且他又是少見的那種跟高個女生在一起也不顯矮的男生,於是他這個動作做得萬分自然,配著他的氣質,亦是說不出的熨貼好看。
許易安不由自主就紅了臉。
她忽然就更喜歡他了。
作者有話要說:
☆、第八章
剛上大學的孩子分兩種,一種是像許易安和楊瀟這樣的,覺得來日方長,先好好享受後高考時代的美好生活再說,至於未來呀前途什麼的,一來是還遠著,二來有名牌大學強勢專業保底,又能差到哪裡去?
另一種則是像顧駿橫這樣的。他很求上進,充滿了憂患意識,總是在與上相比而自覺不足,但與下相比卻也不覺有餘——確切地說,是他根本不屑於與下相比。他常常滿眼沉重地跟許易安和楊瀟說起某個名校的畢業生如何如何優秀,但進入社會之後還是混得怎麼怎麼慘:譬如有個沃頓商學院畢業的MBA,居然一直沒找到工作,然後這個人就消失了,迄今生死不明;譬如有個外經貿的學姐,當年是以省外語類狀元的身份考進去的,畢業時找工作不如意,竟淪落到被傳銷組織騙進去,從此失聯;譬如有個某直轄市的高考文科狀元,北大法學院畢業後竟然進入一家公司當前臺,無獨有偶,還有一家公司的前臺,居然是英國回來的碩士……
許易安沒問過楊瀟的感受,她只知道自己每次都被顧駿橫的這些言論弄得“黯然銷魂”。那時候還沒有負能量一詞,許易安只是想,顧駿橫懂得真多,顧駿橫想得真遠,顧駿橫真的很有思想很有見地。他的心智比他們都成熟,她真的只能仰望他,努力再努力,好向他靠近。
可自己真的很不成器,總是鬱悶一會兒就又沒心沒肺地該不思進取還是不思進取了。
顧駿橫未來的職業抱負也絕不是混個畢業就揣著金光閃閃的學位證到某家不錯的企業去按部就班地貢獻力量。他覺得只有當上一個牛逼企業的CEO才是及格線,而牛如雷軍是二十六歲就當上金山的CEO了,按照這個標準,他們大學畢業就已經二十二三歲了,時間何等緊迫?還有多少機會?況且在他看來,若不是自己的公司,當CEO也仍舊不過是給別人打工,更理想的狀態還是要創辦自己的企業,最好能用自己的事業去開創一個時代。
許易安只能暗暗膜拜:這樣大氣的男人,自己的眼光果然不俗!
楊瀟也很膜拜顧駿橫,他告訴許易安,顧駿橫每天只睡三個小時,所有空餘時間都用來學習和參加對未來再上一個臺階最有助益的活動了。
許易安被震住了,同時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