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校尉給我帶兩千人馬前去水寨北門定然要擋住敵軍!”副將對著邊上的千人將說道。
“副將大人,我帶走了兩千人馬,這裡怎麼辦?”整個長江水寨就五千兵馬,北門一共就五百人,剩下的四千五百兵馬都在正面的南門呢,現在要是調撥走了兩千兵馬本來就喘不過氣來的南門就更加呼吸苦難了。
“快去!這裡我自有辦法!”副將對著胡校尉說道。
“是!”胡校尉看著副將沉著冷靜的樣子以為副將又辦法,很快就帶著兩千兵馬去支援南門了。
“辦法?”副將苦笑了起來,他哪裡有什麼辦法,他的辦法就是死戰,城在人在,城破了,那麼人也不會獨活“傳我軍令,殺敵!”副將拔出了手中的戰刀,朝著城頭上身先士卒的衝殺了過去。
“要是這些個精銳給我多好!”劉磐站在旗艦之上看著那邊長江水寨之中的揚州兵馬不無垂涎道,揚州兵馬盡數是精銳,這已經在天下之間傳開來了,原先是因為呂布軍的幷州狼騎和陷陣營,幷州狼騎是天下第一騎兵,陷陣營更是有數的重甲步足,後來慢慢城管黑棋白馬從義一個接著一個出現在了揚州之中。這個天下唯一能夠和揚州比肩精銳的也就只有佔據北方的曹操了吧。
劉磐貪婪的看著這些個精銳。他讓手下人前去勸降看看能不能招募起這幫揚州精銳為自己有用。不過很快他就知道勸降沒有作用了,這些個兵馬在當初張繡劉備孫策圍攻揚州都沒有反叛更何況現在呢。
“既然得不到,那就給我毀掉他!”劉磐面目猙獰了起來,他劉磐得不到的,也不會給他揚州留著,表面之上揚州兵馬和他荊州兵馬正在旗鼓相當,但是劉磐卻是看得出來,揚州水軍已經成為強弩之末了。他們只有五千人馬死一個少一個,而他劉磐有五萬,可以說就算揚州死一個人,他劉磐死十個他都是賺的。
“弟兄們,拿下長江水寨,新野還遠嘛!軍師說了,拿下新野任憑施為!”不管是荊州水面之上的兵馬還是陸地之上的兵馬都在傳遞著這樣的一個訊息。
“軍師,這新野曾經可還是我荊州的地盤啊!那些個百姓是無辜的!我們拿下新野就好了,何必要這樣呢?這有傷天和啊!”有校尉站出來發表反對意見了,任憑施為換句話說就是可以燒殺搶掠了。還是不受限制的這種,可以說要是比文明程度。比人性的話,荊州的百姓的文化程度是最高的,他們的仁慈的心也最大,因為鹿門書院在,即便許多人進不去,但是他們也是耳濡目染的知道一些仁義道德,其他州郡那百姓吃飯都城問題了,自然不會考慮什麼禮儀。
俗話說的好,倉廩足而知禮節,荊州就是一個富足的地方百姓還是吃得飽飯的衣食足而知榮辱,這新野又曾經是荊州的地盤所以這些個校尉才會有所不忍。
“到底是你是軍師,還是我是軍師?”劉磐轉過頭問著這個校尉他的眼睛眯了起來“要不要你來教我打仗!”
“末將不敢”
“不敢,那麼就給我去執行,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如果再有違抗軍令的話力斬之!”這個校尉還想勸說什麼,可是卻被袍澤攔下來了,劉磐在荊州軍之中就是一言堂,誰敢違揹他劉磐的命令那都是死路一條,現在再在劉磐面前反駁的話小命不要了。
有傷天和?劉磐他還有得選擇嘛!現在荊州的精銳兵馬一半丟在了長江之上一半又在黃家和蔡家的手中,他劉磐雖然得到了劉表給他的徵兵的權利,但是這兵不是一兩日就能訓練出精銳來的,如果時間充足,他劉磐還能有信心拉出一隻不遜色武陵士卒來,可是時間已經不待見他劉磐了。荊州和揚州之間戰事刻不容緩,現在揚州已經佔據了江夏,甚至荊州南郡的主城江陵也落入了揚州的手中。
要不是荊州在主要河道之中把船給沉了堵住了河道,可能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