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皂白。
“真的是這樣?”莫林斯大受打擊,他是想過,可一直排斥著這種想法。
唯一的心狠狠地抽痛了下,這個莫林斯即使已經想到有這種可能性,卻還是不放棄地尋找她,擔心著她,她更加的愧疚了。
“是的,我從來到你家的第一天開始,就一直想要離開。”唯一強調她想離開不是一時的衝動。
“我以為你後來忘了?”莫林斯有著失望。
“我一直沒忘,只是每次想說的時候,你們都把話題叉開,所以我只能安靜地練著你爹所教的東西。”唯一知道自己這樣說,會讓莫家的人有多傷心,可事實確實如此。
“所以你抓住那個機會離開了我們。”莫林斯話裡有著落寞,他們這麼掏心掏肺對待一個人,換來的卻是她的毫不領情,任是誰,都會很難受的。
“是,是我不對,我在做下這個決定時,並沒有想到我的離開會帶給你們那麼大的打擊,看到你們這樣,我也很難受。我以為事情很快就會過去了。”唯一說著,有著哽咽。
“我不怪你。”莫林斯沉默了幾秒後,蹦出的話語。
“我知道你們在做些什麼?所以我只能以自己所認為的最好方式來幫你們。”唯一繼續,“我想這是我能報答你們的最好方式了。”
“是,在看到那兩個願望時,我就一切都明白了,你是以這樣換你的白吃白住,換你可能有的良心不安?”知道唯一併不是對莫家毫無留戀的,莫林斯乘勝追擊,咄咄逼問。
“對不起。”唯一隻能道歉,除了道歉,她還能做些什麼?她並不想回莫家啊。
看著低頭的唯一,莫林斯不捨地摸了下她的頭,他還是捨不得對她說重話呀!
“想玩到什麼時候?”壓下想強制帶她回家的心願,莫林斯希望唯一能給他一個確切的答案。
“你知道司馬家很奇怪嗎?司馬暗的侍妾們所住的那個地方竟然有很多高手在四周走動。”唯一文不對題,“可我還是不希望你們起正面衝突。”
莫林斯卻眼中精光閃過。
“我走了。”唯一退後,回頭示意司徒一跟上。
莫林斯即使心中再不願,也只能看著唯一走,她都說了是自願走的,他還能怎麼辦?其實更重要的是,他根本不願看到唯一有一丁點的不樂意,希望她是心甘情願回來。
當莫林斯一人回去時,大家都驚訝不已,原本以為只要莫林斯出馬,就是千難萬阻,也會把唯一帶回來的,結果,怎麼是這樣?
“我們再從長計議。”莫林斯邊說著,邊示意身邊的人跟著,“晚上挑兩個人去司馬家看看。”
“把唯一帶出來嗎?知道她住在哪裡了?”大家很是興奮。
“不是,前段時間我們不是少了很多東西嗎?甚至有些是要給皇上的,剩下的時間不多,今晚去司馬家找找。”莫林斯略過大家說到唯一的開心樣,他還不知道該怎麼樣向他們解釋唯一根本不想回來的事實。
“你怎麼知道?”有人提出疑問。
“下午不是見了唯一,她不是正好住在司馬家嗎?”莫林斯試圖淡化說唯一這個名字時,帶給自己的傷心和無力感。
“唯一,她看見了?”
“司馬暗可能想不到唯一這麼聰明吧?”
“現在可好了,我們可以輕鬆了。”
“司馬暗總算踢到鐵板了。”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都是高興的語氣,開心得很,唯一啊,只要他們把這件事解決了,就可以順帶把唯一帶回來了。
莫林斯不發一言,既然唯一告訴他這件事了,就代表唯一她已有了另外的打算,而莫家,不在她的打算之內,有了這個認知,讓他根本不可能被大家的高興所感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