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呵呵打招呼,趕忙趁機揉了揉眼睛,確信自己不是做夢。心中便納悶:風寒露重,天也才微明,這傢伙不溫香軟玉,到這裡作甚?
“嗯。”他鼻子裡哼出一聲,便算回答。然後他自顧自坐到床邊。
我站在屋中央,怒氣頓時上來。我覺得我遲早要被這男人逼瘋。
他總這麼出乎意料:當我整理好所有的心情,要接受他了,他卻是跟我楚河漢界分得清楚;當我決心要放開他時,他卻又偏偏來招惹我,一次次擾亂我心。
我見他不說話,自己也沉默不作聲,只怒氣衝衝瞪著他。
“那個,你晚上跟別人去哪裡了?”他垂下眼眸,有點慌亂。
“你管地真寬!”我撇撇嘴。小聲嘟囓。繼續收拾東西。
他突然飄到我面前。拎起我扔到床上。“就算要離開王府。也在床上把昨晚出去瘋地覺給補回來。”
我跌在柔軟地被子上。看著略微俯身地他。面目居然微微有了兇橫地意味。這種表情在他臉上還真是難得。
我心斜瞟著他說:“民女補覺此等小事。怎敢勞王爺費心。”
“是麼?本王也是提醒你。你看你年紀也一大把了。沒嫁出去。這再不好好睡覺。迅速衰老。估計今生今世要嫁出去是很難了。”他不怒。反而笑得花枝亂顫。
“民女嫁人之事不勞王爺您費心!”我咬牙切齒。一字一頓地咬得發狠。這個男人怎麼跟鐵雄那死傢伙一路貨色了。居然拿我嫁人說事。
他忽略我的憤恨,還是慵懶地笑笑。我狠狠瞪著他,卻瞥見他衣服腰帶拴得不是很緊,領口那邊也有些敞開,仿若是剛起床。我不自覺地往他那邊靠了靠,試圖以俺敏銳的嗅覺嗅嗅他跟雲珠是不是真的有了那啥啥啥。
“你幹嘛?跟狗似的。”他一把擋開我,我抬頭瞟了他一眼,說道:“你該去洗個澡了,一身臭汗。”
“什麼?本王晚上剛洗過,你居然。”他有些惱怒。我心裡咯噔一下,原來已洗過澡了,怪不得聞不到傳說中歡愛之後的荷爾蒙之味。那定然是跟雲珠有了肌膚之親了,據那些結婚的女友們說,男人其實在歡愛之後,很喜歡清洗身體。
想到此,我心情無比黯淡,索性閉上眼,四仰八叉地撲在被子上。
“看你這樣子,哪裡有半點淑女。”他嘖嘖地說,然後飄走了。
我呆愣在被子上,嘟囓著:“這算什麼狀況。我算什麼?玩具麼?”小聲自語,落寞便迅速蔓延,只覺冷得顫抖,於是掀開被子,準備把自己裹起來。
一鑽進被子,渾身便如觸電般痙攣。這被窩居然有著暖意,該是別人起床的餘溫。我真不敢想,但忍不住猜測,難道夏月凌這廝剛剛在這裡睡?難道昨夜沒有跟雲珠那個啥啥啥。
另一個我陡然跳出來吼道:“哼,怎麼可能,老一輩的教誨: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何況雲珠那麼國色天香的。”
這麼一說,方才的一絲欣喜蕩然無存,聯絡以前,頓覺得命運不公,自己異常悲慘。扁扁嘴哭不出,漸漸恍惚。
不一會兒,看到一個類似於巴黎春天的地方,走進去一看,裡面沒有商品,倒全是各種款型的美男。心裡不禁納悶,不過仿若可解決嫁人問題,不禁喜出望外,於是四處瞄瞄。
還沒瞄到一個合適的,居然一大票女人嘩啦啦湧進來,將我擠到角落裡,她們卻是像搶購超市特價商品一般湧向那些美男。
這是什麼狀況?美男搶購?四處張望,才發現商場內吊的花球上赫然寫著“美男限時搶購”。
想不到世間居然有這樣的商場。我喜出望外,當下決定自己也搶個。
於是四處張望,看見電梯口的輕紗帷帳中若隱若現的一個男子,短髮、西裝,好像是夏康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