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逐籮依附於高枝,身體不住向他靠近,纏繞住他,喉間不自覺地滾落壓抑的聲音,嘶啞地呻吟讓他身子一顫,唇上的力道更大,仿若要將我活活吞下。
我緊緊抱住他,雙腿也死死纏繞著他,不安地扭動身子,仿若一場殘酷地刑罰,期待著更猛烈的殘酷。然,他卻戛然而止,離開了我地唇。
像兜頭淋了冰水,我猛然醒悟,可恥地發現自己四肢纏繞著上身的夏月凌,他臉上似隱忍地痛苦神色。
難道他覺得我不檢點?我心裡一驚,懊惱與委屈在心裡猛烈衝擊,隨即化作勢大力沉的一推,他沒抱緊,也沒料到我會如此推,他驚叫一聲往後倒過去,我趁勢跳下榻,發現自己花神戰衣的短披風不知何時已經剝落在榻邊。
“你這個死女人,你想把我廢了?”他齜牙咧嘴地咒罵,表情無比痛苦。我呆呆看著他,他好像真的很生氣,難不成?我仔細一想,才恍然大悟,剛才推開他時,不小心仿若是碰到了堅硬的東西。應該是那個部位,以前看書上說的,男人那部位脆弱得很,很容易就被廢了。
我心裡這下萬擔憂,他可是有一堆老婆的人,要是被我廢了,那堆女人都要守活寡。那我地罪孽豈不是大了?
“你沒事吧。”我硬著頭皮挪榻邊,怯生生地問。他眉頭擰得緊緊的,咬牙切齒地哼了一聲,側身不理我。難不成真廢了?
想到這樣一個極品男人被廢了,我覺得簡直是剜我心一樣。於是我拍拍他性感的後背,低三下四地說:“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別生氣了。”
“哼。”他是不我。
“你生氣了,行不行嘛?”我連我這張老臉都豁出去了,拉著一個比我小八歲的男人撒嬌,說話還加“嘛”字。
果然撒嬌比較有效,他轉身平躺著,但毛還是擰得難看。
“很痛麼?”我怯生生地問。
“廢話。都給你廢了。”他吼道,得我耳膜生疼,要不是這結界有消音咒,想必對面駐紮的敵軍都能聽清見他這句話。
“真廢了?”我對他辭半信半疑。
他垂下眼瞼,睫毛微顫,楚楚可憐地點頭。我想沒這麼邪門吧?我只是碰到一下而已。
“你這個惡毒的女人,是不是跟夏月出去野,現在來謀殺親夫?”他斜瞟著我,恨得牙癢癢。
“你知道他來了?”我很訝異,這兄弟倆還真算是極品,夏月知曉這傢伙受傷多半是裝的,而夏月凌睡在這榻上竟能知曉夏月來了。
“還知道某人留著親夫在家裡餓肚子,跟男人跑去山幽會,還賭咒發誓,分吃藤藜餅。”夏月凌不看我,一副怒氣衝衝的樣子。
“什麼?你怎麼知道這些?”我激動地抓住他地胳膊,心裡逐漸清明,定是被這傢伙下了咒,我一點都沒有了,真是鬱悶,於是厲聲喝道:“夏月凌,你居然對我用跟蹤咒,你這個混蛋。”
“看來真是跟男人去野了。都惱羞成怒了。”他冷笑道。
我看著他這模樣,剛才怎麼會覺得他是極品,為他沉醉呢?他就是實實在在一個該欠扁的傢伙。於是,我惡毒地吐出了一句話:“廢了你也活該。”
誰知此語一出,我再度落入他懷中,他掐著我的脖子,齜牙咧嘴地說:“以前你還有機會跟別的男人,現在你廢了我,你得負責,從今以後,你想都別想別的男人。”
我掰開他的手,輕說:“你都不行了,我還跟你做啥?”說著,便要起身離開。
誰知,他猛然一拉,翻身壓著我,貼在我的耳邊一字一頓地說:“若不是怕那陰謀,你以為我會放過你?我一定讓你知道我行不行,讓你從今以後離不開我。”
我自然知曉他話中的意思,努力側過頭不看他,臉卻不爭氣地燙起來,想掙扎,又怕不小心弄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