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老王,我們看電視的,我們去吃飯了。”李強也不自覺站起來。
牆上電視在響著,它在重複著故事畫面,一一展現面前。
老王看著電視,又親眼看我們出去,他在屋裡來回踱著步,低頭思考著。在他走到門邊時,一邊狠狠甩著門,發洩著心中的不滿。
“李強,我又被你當槍使用。我不來,你們一定打起來,說不定,他敢用刀砍你。”我笑道。
“你很聰明,你看我,我那麼命苦,女人很中意我,那麼多人盯著看著,我幾次都得不了手,你給我想個法。”李強請求道。
“你聽他們在吵架!他們在屋裡扔東西。”我對李強說。
屋裡老王與翠萍爭吵聲越來越高,甚至發出“乒乓”扔東西聲。
“翠萍,你有臉沒臉,大白天勾搭男人,是兩個男人。”王濤叫道。
“勾搭怎樣,我樂意。我又沒與你領證,我是自由身,你管不著。”女人狠狠地說。
“我們有孩子啦,翠萍,講良心,我對你不好麼?”王濤哀求道。
“你對我好,你為啥不與你老婆離婚,五年啦!名分你不給我,現在,人們指指點點,說叫我小三。”翠萍不滿王濤,說道。
“她死活不離,我有啥法,現在,錢不是讓你掌管,你為啥不滿意。”老王聲音越來越低。
“王濤,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再不離婚,我就走人。李強,過來,我給你走。”翠萍又拉上李強。
“翠萍,別鬧好不好。明天我們一起回老家去,找她離婚。”王濤下定決心。
“我不去!我看你行動。”翠萍態度很堅決。
“你讓我咋辦?”老王幾乎發出哭聲。
我不忍聽下去,拉著李強重回大樓裡去。
我對這個年輕小木屋女人太熟悉了,年輕女人就叫王翠萍,她來自邵原鎮,是基建工地的老闆娘,他們管硬化地面,他們還是第一批來工地的工人。
而我們是搭建框架的鋼構工,第一天來工地時,看見她在開剷車,運送混凝土。女人駕駛技術熟練,贏得我的好感。但過了幾天,我發現女人與姓王工頭經常在一起,王姓工頭比女人大近二十,他們身旁有一個五歲左右女孩子,跑來跑去。
一位工友悄悄告訴我:“家裡的老婆沒離婚,他們有一個兒子,他正在上大學。
王翠萍來工地幹活,她是廚司,很快與工頭好上了,他們有了孩子,孩子也五歲多了,現在,她是老闆娘,工地上大大小小的事都聽她的,你看她,面似桃花,心似蛇蠍。”工友進一步解釋。
我對工友的話半信半疑,對王翠萍多了幾分留意。又過了幾天,我又發現王翠萍對山東口音的老者言語不恭,多次用汙言穢語侮辱他,有時老者氣的渾身發抖,工友們實在看不下去,在旁勸解。女人對老者的態度,讓我對她產生了反感。看來,對人對事,不能以貌取人,眼前不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
再說李強,他手下有兩名員工,他與領班不睦,是面和心不和那種。
因為李強姓李,領頭姓張,他們是村中兩大姓。李姓與張姓交替當權,李強與張姓之間成了天然敵人。李強人少,在張領頭當小兵,他的反心最足,從私下李強頻頻扇外姓動作中能夠看出。
李強與我回到大房子裡,李強就找胖子與瘦子策反聊天去了。
我忽然聽到隔壁王翠萍叫聲:“你這沒用老東西,你把水桶丟啦?怎麼沒把你丟啦?”
她發著脾氣,對著山東老者罵罵咧咧,人圍的越來越多。山東老者雙手抱的頭,腳上穿著黃色鞋子,坐在床上發呆。
今天,山東老者又做錯一件事,他把工地上喝水水桶丟了,難怪王翠萍發那麼大脾氣!
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