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像洪水,瞬間將我沒頂。
不過咱有準備,並突然倔強了起來,硬是忍著痛苦,一聲沒吭。實際上,我是不願意因我的反應而令三大帥哥分心,那樣他們拯救的我機車就更小了。
只可惜我控制得了自己的意念,卻控制不了身體的自然反應。那疼痛太劇烈突然,我渾身的血濃郁被扣空一般冷,身子哆嗦個不停,冷汗也冒了由來。
“停手!”孫悟空和哪吒幾乎同時喊了起來,“你以魔主之尊,卻傷害一個手無寸鐵的女人,羞也不羞。”
“我是小孩兒嘛。”魔童笑得歡暢,但手卻鬆開了,“三個大男人欺侮一個小孩子,羞也不羞。”口頭上居寸土不讓。
汗水迷濛中,我看向忘川見他的面容幾乎沒有變話,就那麼漠然地看著我受苦,只是臉色格外蒼白,淡色的唇幾乎失了顏色,修長的手指緊緊捏著那鎮魔笛,好像要把它捏碎一樣。
“這才只是開始。”魔童的聲音又起,“雖然你們都是頂級神將,我不可能以一敵二,更不用說三了,但我手裡有人質,已經讓我試出來,你們是在意這半妖的,那還有什麼說的?少廢話,把鎮魔笛給我,不然我每隔一分鐘就這麼折騰她一次,看她有幾條狐命來熬!”
孫悟空狂怒,身子微微晃動。
我只覺得眼前一花,全影閃爍,等我的眼神終能聚焦時,現他已經站在剛才我站的地方了,而我則瞬移到了另一處,仍然保持著與他的距離,也不知魔童是怎麼做到這一點的。
接著,又有一股大力自我的天靈蓋而下。這次我沒防備,立即慘叫出聲,顯得比前一次受傷害更重。
其實,這回的痛楚比上回輕得多,似乎魔童有意放輕了手腳。
另一邊,哪吒手中紅光暴漲,卻被魔童一句話又壓了下去,“不要試圖偷襲救她哦,因為不需眨眼的功夫,她就永遠消失在天地間。孫猴子是天庭中度最快的吧,剛才如何呢?聰明的,就不要再試,徒增這半妖的苦楚而已。”
那紅光似被雨澆天的火一樣消失了,顯然哪吒對魔童的話深以為然。孫悟空的實力還有比他更清楚的嗎?剛才全力施為,卻連魔童的衣角也沒碰到。
“二哥,你就把笛子先給這小混蛋吧!”焦急中,哪吒把以前對忘川的舊稱呼都用了出來。楊戩,二郎神,他的二哥呀!
我感動。
世上果然有“白如新,傾蓋如故”這件事,還讓我有幸遇到。
我與孫悟空不必說,好像打從見面就投脾氣,大概有性格互補的原因,也有我硬賴上了這天庭一猛將的緣故。而對哪吒,我是存了巴結的意思,寬慰了他的減肥煩惱,但他卻真今我當朋友似的,真是性情中人。
可我只是一隻半妖啊,何德何能!
“就是嘛。給我不就得了。”魔童說著風涼話,“那本來就是魔族之物,你硬今了去,於理之一宇上也說不通。”
“拿到這笛子,你就會放她嗎?”孫悟空問,很嚴肅。
我猜,我被當成*人質的事讓他很鬱悶,不然他早就一棒打下來了。他,哪裡是能忍耐別人要挾的性子!
魔童搖了搖小腦袋,因為挨著我特別近,撞上了我的額角,“她明明是我的老婆,為什麼要把她送給別的男人?我魔族雖弱小,卻不容人欺到頭上來。奪妻之恨……這滋味我不想嘗。不過倘若不把鎮魔笛給我,我倒可以讓她立即在此地化成飛灰。她是我的女人,我怎麼處置是我的事,誰也管不著!”
他說得隨意,所以說顯得格外兇殘。說完,他再輸力於我,害我又慘叫一聲。
“快給他!”孫悟空這下也沉不住氣了,面向忘川道,“最多,我以後幫你搶回來就是!
忘川不說話,捏著笛子的手指已經白。他的眼神極度複雜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