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藥,一天三次,一次三到四粒。”他以嚴肅的口吻說出這種調笑的話來,效果很奇異,令我羞澀扭捏,卻又特別甜蜜。
他回來了,一切就變得正常起來,似乎所有的事情都沒有生過,不過是場噩夢罷了。
他拉我躺在他身邊,扯掉那件礙事的外袍。被子下,肌膚挨著肌膚,但是沒有半點色*情或者情色的感覺,唯有彼此的溫暖,彼此的存在,彼此的擁有,還有彼此再害怕失去。
“那天在你家……”好半天,他開口。
我卻打斷他,害怕那痛不欲生的場面再度在腦海中清晰,“我知道,不是你。請你原諒我當時的懷疑,以後再不會了。”
“你怎麼知道?”他問,不怨怪我的誤會。
我把我媽留下攝像機的事原原本本告訴了他。
他嘆息,“你母親是個奇女子,所以才能生出你這樣特別的女兒。”
“這是表揚我嗎?”
“是表揚,因為……我從來不碰普通的東西。”
“你把我當東西啊!”我大嬌嗔,身子亂扭。
“你是我的藥嘛。”他按住我,忽然俯正頭來,氣息的驀然接近令我心臟狂跳。
許久不曾親近,當我們再度重逢,我忽然有一次的感覺,羞澀又緊張,期待又恐懼。我哆嗦著,連呼吸也不暢了。可是他只是輕輕吻著我唇角邊的火泡,然後凝視著我,連目光也很輕淺,像怕弄疼我似的。
天哪,他那是愛憐橫溢的神情嗎?可能因為他平時如此傲慢,這溫柔就顯得格外動人,足以令我徹底融化。
“你需要好好休息。”他輕聲道,“我需要運息修復我的靈臺竅穴。”
“我幫你。”
“不,這些日子你受苦了。等我恢復,就絕不會讓你獨自面對天庭的凌壓。現在聽話,好好養養身子,不然……這藥吃起來也不美味。”他前面說得正經,後半句突然調戲起我,修長的手指劃過被子下我的身體。
我腦子一蒙,衝口而出:“良藥苦口。”
他眉頭微顫,似笑非笑地望著我,“你這是求歡嗎?”
我該羞愧的,以我烏龜的性子來說,這時候應該立即縮回殼裡。可是,彷彿有一生沒有見到他淡色唇邊的微嘲笑容了,一時間,我看得痴了。
他低頭吻我的眼睛,不得已,我只好閉上,感覺他的嘴唇輕輕探索,心裡癢癢的。
“快走吧,來日方長。”他咬了我的鎖骨一下。
我立即感覺全身酥麻,慌得跳下床。因為身上只有真正的“寸縷”,令他的目光好好光顧了一下。
原來我的敏感點在這裡。哼,不怕,這幾天好好探索他的身體,一樣可以找出他的弱點來!
我近乎是逃走的,然後是昏天黑地的睡。因為知道他就在隔壁,我的心踏踏實實地放在胸腔裡,個把月來,睡眠質量頭回非常好,三天後才醒,唇上的火泡和雙目的赤紅症狀全部消失。
“他怎麼樣了?”我問親自來給我送飯的魔童。
他的小胖手猛一拍桌子,“別總想著姦夫,也問問本夫在外面探聽訊息,辛不辛苦!”
我暗笑。
與對霍炎不同,魔童對我的執念就真是個兒童玩笑了,倒像是我一直哄著他玩的。
“好吧,魔主大人辛苦了。”我逗他開心。
他哼了一聲,“你知道我為了你做了什麼就好,我的真心不能埋沒!爭奪你的事,我覺得就得看誰能堅持,現在那壞脾氣的霍老頭兒頂不住了,後面就是我和忘川的比拼。告訴你,我的耐心非常好。哼!”
“那耐心魔主大人,現在外面有什麼風聲嗎?”我問。
“就是一切正常才奇怪哩。”魔童皺緊小眉頭,抱著胖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