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通地跳開了。
雖然現在蘇陽算是藉著施遠岫的事情正式確認了張妙月的女朋友身份,而且還住到了一起,但蘇同學可是君子一枚,相處到現在不要說什麼“愛做的事”,就連牽手擁抱都少之又少。現下他喝了不少酒,雖說沒醉,到底也被酒精激起了平時深藏在君子面具下的壞心腸。懷裡摟著張妙月柔軟的身體,嗅著她身上慢慢散發出來的誘人體香,蘇同學的禽獸本性全面復甦了。
張妙月覺得蘇陽的呼吸越來越沉重,她比蘇陽還要大兩歲,自然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小姑娘,頓時心下就慌了。有心想要推開他,一來覺得他身子很重,擔心他酒勁上來,被自己一把推出去摔到了,二來卻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渾身軟綿綿的沒有一絲力氣,在蘇陽那混雜了男性氣息和酒精味的嗅覺刺激下,她慢慢就覺得頭腦不怎麼清明起來,也像喝醉了一般,軟軟的,沉沉的。
在張妙月半是驚慌半是期待的注視下,蘇陽緩緩低下頭,精準地捕捉到了她的櫻唇,輕輕吻了上去。
張妙月只覺得腦子裡轟地一聲,頓時魂飛天外,一顆芳心有如鹿撞,心臟幾乎要跳出胸膛之外,全身的力量一霎間被全部抽走,柔若無骨地倒在了蘇陽胸前。
既然伊人沒了力氣,局面就變成了完全由蘇陽主導。蘇陽同學細細地吮著那兩片嫩肉,耐心地尋找著腔體內那枝丁香,然後極其小心地慢慢與之交纏,動作輕柔到極致,唯恐一不小心弄疼了她。
這番苦心張妙月怎會不知,一時之間欣喜加感動,眼眶一熱,兩行清淚慢慢地順著臉頰滑了下來。
溫熱的液體很快由張妙月的粉頰傳遞到了蘇陽臉上。蘇陽心裡一驚,用力抱了抱懷裡的人兒,低聲問:“怎麼,我弄疼你了嗎?”
張妙月噙著淚水搖搖頭,迎著蘇陽關切的目光笑了:“不,我是……高興……”
蘇陽這才放心,不好意思地摸摸嘴唇問她:“那個,我沒什麼不妥吧?這可是我的初吻哦。”
“嗯?”張妙月愣了一下,隨即噗哧笑了:“是嗎?你的意思是我賺到了哦?可這也是我的初吻呀。”
“妙姐……”
有點意外之喜的蘇陽剛想說什麼,放在茶几上的手機就響了。這鈴聲可真不是時候!蘇陽咕噥著咒了兩句,低聲道:“不理他。”
張妙月趕緊撐起身子來去拿手機,一面說道:“別,萬一是有什麼事呢?豈不是讓我耽誤了?”
說話間,張妙月已經把手機遞到了蘇陽面前,蘇陽一看那號碼就大罵:“靠,這個該死的J人!”
然後在張妙月忍俊不禁的低笑聲中,蘇陽不情不願地按下了接聽鍵:“J人,有毛事啊打得跟催命似的?”
趙宇飛倒是被他的火氣弄得一愣,隨即猥瑣地大笑:“我說,該不會是被我打擾到好事了吧?這麼氣急敗壞的。”
“滾!”蘇陽沒好氣地罵:“有P快放!老子忙著呢!”
趙宇飛立刻換上了一副受氣小媳婦的語氣:“喂,你怎麼能這樣呢?眼看人家我就要被催貨的人罵死了,你怎麼能這麼狠心呢?你怎麼能忍心不趕快送貨來救駕呢?唉,果然是江山代有才人出,一代新人換舊人啊!”
蘇陽噗地就笑了:“這TM的是什麼歪詩!好了好了知道了,下午送去!”
這個電話讓蘇陽下午想賴在家裡和張妙月多相處一會的夢想落空了,蘇同學只好不甘心地放開懷裡的軟玉溫香,趕著做了一批藥丸。
整個下午,蘇陽都被淹沒在趙宇飛的賬目中。好不容易聽他絮叨完,蘇同學大手一揮:“你把一半給我,剩下的你愛幹啥幹啥,我不管,也別報給我聽!還有,我送來的這些,拿出去之前先給陳剛驗一下,一定要確保一點問題都沒有。”
忙完了這些,蘇陽又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