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呢!也許我就不會把它丟掉了。”
啊啊啊啊!你這女人怎麼能坐得離藤原那麼近呢?!還說什麼“要是能早一點認識藤原大人就好呢!”的,我看你的實際意思是,在你認識小林之前先認識這位美男子然後把他吃幹抹盡了吧,不行!我不答應!我絕對不答應!等等……奇怪,我不答應什麼啊?
就在我的思緒飄到了奇怪的方向的時候,那女人又對藤原伸出了她的祿山之爪,眼看藤原這塊香甜可口白白嫩嫩連我都沒吃過的小豆腐就快被這頭母狼給拆吃入腹了,我再也看不下去了——
碰!
手中的茶杯狠狠地砸在了桌子上。那大理石桌子上竟發生劇烈的地殼運動產生了一條如東非大裂谷般壯觀的裂縫。
只是這杯子不是我手裡的,而是坐在我旁邊的沸點比我低1000°;C的若實姐的。她明明剛剛才警告過我要尊重這採訪物件,下一秒就已經達到沸點火山爆發了。寡婦啊寡婦,你今天可是做多了孽,惹火了若實,就是那些虎背熊腰的保鏢也保不住你啊!自求多福吧!
估計這寡婦平時也沒燒幾柱高香,只聽得霹靂啪啦淅瀝嘩啦咚哩個啷丁冬——因為太可怕了,我實在是不敢看——幾個保鏢就被打的稀裡糊塗鼻青臉腫紅紅綠綠青青紫紫比花旦還五彩繽紛比焰火還精彩,更別提那嗲聲嗲氣的寡婦,估計連她媽都認不出她是誰了。
藤原倒是一臉事不關己地悠閒地喝茶,好像剛剛貞操受到威脅的不是他而是千百里外的某個什麼人一樣。若實姐打得個興高采烈然後問一句:“你們的傷是怎麼來的?”
“被……被大姐頭你打的……”一個保鏢捂著被打腫的臉哆哆嗦嗦地道。
“胡說八道,你哪隻眼睛看到我打你?!”啪的一拳又招呼上去。
“我再問一次,你們的傷怎麼來的?”
“是……是……我們自己跌出來的……”終於聽到了正確答案,若實姐滿意地點頭:“要是你們對本姑奶奶的愛心教育方式敢說一個字,我就把你們的XX給XXXXX了再XXX,聽懂了嗎?!”
連珠炮似的連肌肉男都不敢隨便用的髒話竟然這麼簡單流暢地從一介女子的口中冒出,估計對這幾個被打成豬頭的保鏢驚嚇不小,只見他們點頭如搗蒜,連滾帶爬地跑走了。
“收拾乾淨了,我們去哪裡喝茶吧。”若實姐小鳥依人地對藤原溫柔地一笑,甜甜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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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館,茶館,你在哪裡?”哼著自編的小調,我百無聊賴地在路旁的一塊大石頭上坐下,走了一個多小時還不見這片山林的邊際,而且腳下的道路越變越小越變越泥濘,到最後居然完全被落葉覆蓋,兩旁除了樹還是樹,全是些來的時候沒見過的景物。看來我們真的是遇到了最大的危機——迷路。
“都是小夏到處亂走了啦!都說不能讓他帶路!真是超級大路痴!”若實姐似乎是口乾舌燥懶得說話,沙啞著聲音嘀咕了幾句就作罷,我在心裡暗暗舒了口氣,逃過一劫。
不過,迷路也不是我的錯啊,我只不過比他們走的稍微快了一點而已,再說,要跟著我來的可是藤原,要跟著藤原走的可是若實不是嗎?到最後一個跟一個莫名其妙走到迷路,也不能把責任完全推到我身上啊。如果他們這些走在後面的能夠早點發現不對,我們也不會落到現在這種地步了啊!
說來說去都是編輯部的錯了啦!說什麼經費不夠請你們自己想辦法。害得我們只能坐上人擠人擠死人的公車到達山腳然後一步一步地爬上來,現在再一步一步地靠著人肉機器走到山腳再坐公車回去。只是回去的這一段路上出現了小小的方向問題,終於